村口后,大家也都下了车。
秦浩地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顿时感觉舒爽了不少,坐车的劳顿也随之散去了。
秦浩帮着大伯,将后面拖车上的用具给搬进了村子,李虎也没有闲着,开始整顿布置。
进了村里后,秦浩看到的是一些低矮的楼房,很多村民家里都养着鸡鸭猪样。
而李虎的雇主,则是住在村子的最后一排,房屋也是一层的青瓦屋,显得破烂不堪,墙壁上的石灰也都脱落下来,赤红砖头斑驳期间。
这时一个面庞削瘦,两眼浑浊无神的中年人,走了过来,给秦浩等人烟,秦浩执拗不过,将烟给接了过来。
接着削瘦中年人上前,口气中抱着歉意地对李虎道:“李老板啊,这次还得麻烦你办一下丧事了。”
秦浩闻言,心中也是一惊,再看灵堂上摆放的遗照,只见死者的遗照,是一个带着眼睛,约莫而是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正是朝气蓬勃、大展宏图的年龄,可是没想到年纪轻轻却过早地去世了,他心里也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么年轻,他是怎么死的呢??
李虎跟中年人说话,嘴里道了几句没事后,又把秦浩介绍给那名中年人道:“大叔,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高人,他有办法可以为你肃清鬼魂。”
中年人转过头看着秦浩,有些意外地露出一丝惊诧:“真的吗?那这次可要请高人多加帮忙了。”说着,中年人就冲他躬身一拜。
秦浩赶紧把他拦住,他也是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李虎口中的高人。
他当真有些哭笑不得了,但也是出言安慰中年人道:“大叔,这件事我一定会帮忙解决的,对于令子的事也希望你要想开,多多保重了。”
中年人长吁短叹,眼中露出悲恸。
而李虎则差遣两个员工一起将花圈搬至灵堂,将香烛安放到位,准备入殓前的一些事务。
秦浩跟削瘦中年人又聊了几句后,又将李虎拉倒了一个僻静地角落,向他打听死者死因为何?
但是李虎却说他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而且看死者的父母也是讳莫如深,没有透露他的死因。
秦浩闻言更是感觉奇怪了。
这其中肯定还有更大的隐情。
接着,秦浩又叫他带路,前往吊桥的所在地。
来到山路前,秦浩也终于看到了这是一副怎样的情景,只见这是一个不算深的悬崖,两边的山路也需要用吊桥来对接,才能方便村民们的进出交通,除此之外,这个村子与外界联通的,就只有他们进村时走的那段坎坷不平的颠簸小路了。可就在此时,吊桥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残垣断壁,以及在不深的崖底,可以见到木板碎屑和散乱的绳索。
“据村民们还有一种说法,是这个吊桥年久失修,所以才回承受不住重量,倒塌掉了的。”李虎也是将自己所了解的,告诉了秦浩。
秦浩闻言也没有表态,在附近转悠了几圈后,他却是在一堆乱石中意外地现了一根被风刮至的绳索,只见绳索已经非常老旧了,只是在见到绳索一端时,他却是瞧出了些端倪…...
从吊桥返回的时候,秦浩在村口,看见一群村民正围坐在一块磨盘上聊着些什么。
秦浩心生一念,于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包软云烟,然后走过去,笑着给他们了一圈软云烟。
其中一个头斑白,只剩下两颗门牙的老头,眯着眼问道:“看后生不像是这个村的啊。”
“没错,我是来帮那位葛大叔家办丧事的。”秦浩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还是前两次的那批人吧,嘿嘿,我说后生你也是不怕触了霉头。”老人点上了烟,深吸了一口,露出两颗孤零零的打黄牙,老气横秋地道。
旁边立马有人附和:“就是啊,这钱你们也敢赚,胆子真是够大的,前两次生的事情教训还不够大吗?”
秦浩当然明白,他所说的指的是什么,也真好顺水推舟地问道:“对了,话说到这,我有一件事情不怎么明白,这个葛大叔家孩子年纪轻轻地,怎么就死了呢?”
说完后,只见那老者有些狐疑地又打量了他两眼,然后揶揄地说道:“哼,就葛春那个书呆子,除了死读书考个文凭,毕业后在城市里也混不下去,然后回到村子里工作也找不到一份,后来不知怎么地就突然猝死了,还真是没用啊。”
老者轻描淡写地说道,甚至华语中还有嘲讽的意味。
秦浩微眯起眼镜,严重的反感一闪而逝,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毫无征兆地猝死?”
“没错,我看是他这身身板太弱了,经不起一点折腾,竟然就这么猝死了。”老头落井下石地笑道。
“原来是这样…”
见从他们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后,秦浩便离开了,回葛大叔家的路上,他若有所思:“一个好好的小伙子,怎么说猝死就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