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宏秘密带着百名精锐悄悄奔赴江西。.ww. ●
京城东城的小院里,林清无所事事,只能呆在房里看书或琢磨着绣绣红盖头。
可偏偏刺绣这事不是只靠琢磨就能成的,林清自认自己只靠琢磨是行不通的。
自打来到这儿,玉儿除了绣嫁衣,便是指导林清如何下针绣好并蒂莲的盖头。呆着无聊的月梅看着起了兴趣,也在一旁拿个绣花撑子应景凑热闹。
一晃十天过去了,林清歪着头,打量着手边的四方锦缎,曾经描绘细致,鲜活雅致的并蒂莲,怎么就被她绣成一团乱糟糟的乱草。
林清努力抻着皱巴巴的缎面,问玉儿,“到底哪里绣的不对?”
玉儿呵呵笑了下,没敢说哪里都不对。
月梅看了看林清,又看了看玉儿,道:“小姐,咱们不如先绣点简单的吧。”
林清泄气的扔下盖头,道:“就是绣根草,我也能搞砸。”
月梅抽抽嘴角,抚着林清肩头,安慰她受创的心灵。
门外一阵轻声的说话声,林清扬头问:“谁在外面,进来回话。”
门口二丫带着刘婆子走了进来,“小姐,刘嬷嬷说有事禀报。”
林清坐直身子,看向刘婆子。刘婆子忙上前一步道:“小姐,我听外面说锦绣坊被人砸了,韩掌柜也受伤了。”
林清‘腾’的站起来,“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刘婆子瞄了眼林清,道:“就在刚才,老刘已经派了人过去看情况。我想着那是小姐您的铺子,出了事还是让您知晓的好,这才忙忙赶来。”
林清缓缓坐下,忍住惊怒,慢慢的道:“做的好,月梅替我好好赏刘嬷嬷。”
刘婆子暗喜,却不是为了赏钱,而是觉得这事做的太对了。
前几日临来这里时,周宏跟林清话别时的依依不舍,她可是看的真真的,那是她到周府第一次瞧见老爷温柔体恤的样子。●.ww. ★由小见大,她立时便断定,将来周府的女主人定非林清莫属。这对一贯圆滑精乖的刘婆子来说,又怎能不提前准备,牢牢的抱好林清的大腿呢。
刘婆子出去后,林清烦躁的起身,在屋里转了转,终于咬牙道:“玉儿,我们去一趟锦绣坊。”
玉儿大惊,忙拦住她,道:“小姐,咱们不能去,现在那里什么人都有,你若到了那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好?”
林清想了想,道:“你当初给表哥缝衣服,有没有留下一套半套?”
玉儿脸立刻通红,手局促的揉着衣角,半晌才呓语道:“留……留了一套。”
林清道:“拿来给我换上,这样就不知道我是女的了。”
玉儿有些慌,“那怎么成?”
林清瞪眼,“怎么不成,快点。”
玉儿去侧间,从自己的行李里拿出一套青绿色的直缀。
林清一把抓过衣裳,闪身去了隔间,不一会儿,又喊玉儿,“快来帮忙。”
玉儿进去,便看到满头是汗的林清正摆弄胸前那块稍微有些短的白布。
玉儿无奈,只得重新帮她将胸前的柔软裹好,服侍她穿上直缀,又麻利的整理好过长的衣摆袖口,最后将头打散,挽起简单的髻。
少顷,等月梅送走刘婆子回来时,林清已然成为一位风度翩翩,面如冠玉的俏公子。
月梅惊讶的道:“小姐,你这是……”
林清摆手,“我去外面看看,你留下看家。”
月梅一耸肩,道:“小姐,你就算变了样子,老刘他们也是不会放你去锦绣坊的。”
林清鼓着脸,道:“我是小姐,这个院子我最大。”
月梅淡笑不语,玉儿低眉垂眼道:“是。 ?”
林清难得威,怎奈两个丫头都不配合,于是她便气势汹汹的向着外面杀去。
大门口,老刘果然不放心林清两人丫头过去,可林清死命坚持,一定要去看个究竟。
无奈之下,老刘只得妥协,派了马车,又将府内小厮尽数派出。
林清顶着老刘喋喋不休的叮嘱上了车。碌碌的车轮缓缓滚动,林清焦急的看着车外,心里记挂着韩掌柜的伤势。
韩掌柜忠心敬业,踏实肯干。自林清将铺子交在他手中,便一直没费过心,如今得知他受伤,如何教林清不忧心?
车夫知道林清急切,嘴里不住的吆喝,催着马匹跑的快些。
忽然车放缓,林清忙问:“怎么回事?”
车夫转头低低的道:“碰到前次去西郊遇到的那辆马车了,小的是想咱们慢点,让他先过。”
林清“恩”了一声,那次碰面让她知道张鹤龄的张扬跋扈,此时她又孤身一人,还是躲着些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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