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散叶才是正道,这龙阳之好,到底终非自然之道。"
什么??什么龙阳之好?夏侯钊听了刘大夫的话,吓得一个踉跄,连续往后退了几步,陆宸见状,还以为他出了什么意外,赶紧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谁想到夏侯钊一看到陆宸,就想起刘大夫的误会,顿时吓得双眼瞪大,猛地一把推开了陆宸。
陆宸不明所以地看着神色有异的夏侯钊,纳闷道:"怎么?你撞邪了?"
夏侯钊急忙别扭地别开了脸,脑子里头斟酌着词语该如何告诉陆宸刘大夫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自己在跟陆宸玩断袖。
然而,夏侯钊还没有想好怎么开口,那边刘大夫却先问了一句:"对了,这个药是你们两个谁用的啊,要不让我看看伤成什么样,啊再决定要不要药膏吧?"
陆宸听了,上前看向了刘大夫,问道:"什么伤,什么药膏,这个药方到底有何用处?"
夏侯钊只觉得自己现在真是百口莫辩,一张脸一阵青一阵白的,甚是好看,而刘大夫则看了陆宸一眼,又开始叹气了:"哎,好好的两个孩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有这样都癖好呢?虽然你们追求真爱没有错,但是断袖终究不是正途,你们还是适可而止,断了吧,各自成亲的好。"
陆宸这会儿也听明白了,看向了大夫,一张脸的脸色也是一言难尽,道:"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谁跟他断袖了,我可是有正经心上人的!"
夏侯钊的脸色更是精彩纷呈,十分尴尬道:"没错,刘大夫,我们并不是断袖啊。"
刘大夫恼羞成怒,将那药方砸在了夏侯钊的脸上,问道:"你们不是断袖,要抓这温养后庭的药物做什么!敢做还不敢认了!滚滚滚,算老夫多管闲事了。"
刘大夫将夏侯钊和陆宸往外头一推,啪的一声就将木门给关得震天响了。
夏侯钊和陆宸碰了一鼻子的灰,灰溜溜地翻身上马,慢吞吞地往回走,两个人神色都很是尴尬。
走了一会儿,两人竟然又异口同声地说道:"这个一会儿,你给沈捕快说这事。"
陆宸和夏侯钊闻言都抬起了眼,两人四目相对,更觉得这尴尬在空气中都弥漫了开来。
两人都十分的无奈,瞬间的别过头去,一言不发地策马回城了。
再说沈素年,特意将那身后跟着自己的人引进了那片竹林里头,陆宸今日与她说可能会有人害死那老翁,然后栽赃到他们头上来,然而,他们离开后,这个下午,好像并没有人来报案。
但是为了小心起见,她进了林子之后,还是用了轻功,跃上了竹林。
那跟踪沈素年的两个人,只有一些三脚猫功夫,进了林子之后,顿时发现失去了沈素年的踪迹,顿时慌张了起来,左顾右盼地搜寻了起来。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发黑,这个竹林很大,里头时不时惊起几声悠长而刺耳的鸟鸣。
那两个人走了一段时间,顿时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低声商量道:"怎么办,那娘们似乎不见了,会不会是发现我们了?"
"我们跟得不是很紧,应该不会发现我们吧,她一个人走到这个鬼地方来,说不定是发现什么线索了,若是跟丢了,到主子那里,怎么交代?"
"那赶紧再找找___"那人话音未落,忽然惊恐地了一声,沈素年顺着声音看得清楚,是猜中一个捕兽网了,整个人都被吊到了树上。
"赶紧救我下来啊!"被吊上树的人大声嚷嚷道。
另一个人正想动手救他,却不知道从哪里射来了一支冷箭,嗖的一声,堪堪擦过了他的头皮,吓得他顿时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这里竟然设了埋伏,幸好陆宸提醒过她,让这两个狗腿子给她撞上了。
沈素年的神色越发的冷厉,又悄悄换了个方向,打算看得更清楚些,然而,她才堪堪动身,只听嗖嗖的两声,不知道从哪里射出两只冷箭,直奔她而来。
沈素年急忙一个下腰,堪堪避开了这两只箭,然后抽出了佩刀,直往射箭的地方飞身而去。
有两个黑衣人从暗处飞出,与她缠斗在一起。
沈素年动作冷厉,神色冷静地应对起来,那两个黑衣人的功夫不算怎么样,沈素年游刃有余。
过了几招后,她顺利将刀架在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冷声道:“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