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事,快出来,真的到咱们刑部了!”
这嘹亮的一嗓子!
将刑部外面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人群直接给整不会了,性子好些的直接就笑开了。
听风站在最前面,两队侍卫将人群隔开,将一群黑衣刺客围在中间。
此时正是早朝时间,尚书、侍郎、郎中、员外郎都不在,最高级别的就是个主事。
年轻的主事提着袍子就跑了出来,看了眼外面乌泱泱的一大群人,险些脚下不稳跌倒。
话都有些说不利索:“谁,谁报官?”
听雨下马,一脸严肃地道:“大人,在下是威远侯府的侍卫,昨日夜间这些黑衣人摸黑闯入威远侯府……”
朝堂上今日也有些人心不在焉。
皇帝落座,百官山呼万岁,皇帝叫了“平身”后,百官都起了。
可两个郡王却战战兢兢的,一个踩了自己的袍子,一个慢了半拍,被身边的官员扯了一把才起来。
皇帝的眼神看过来,两位郡王一下子就抖了一下,看着有点儿像着了凉。
皇帝的眼神直接就冷了,不知道这次又做了什么糊涂事!
皇帝给了曹德福一个眼神,曹德福立刻扯着嗓子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有没有事,闯了多大的祸,马上就知道了。
然而下面鸦雀无声。
皇帝疑惑了。
其他官员也疑惑了。
没事呀?
没事那两位仅存的郡王爷慌什么?
只见两位郡王不断抬袖子擦汗,只是那汗擦也擦不干净。
皇帝见这也不是个事,直接开口问:“礼王叔、安王叔,两位今日这是有事,还是身体不适?”
礼郡王吓得身体一抖,立刻哆嗦着道:“回皇上,臣无、无事,就是不停出汗,估计是昨夜睡觉着凉了。”
皇帝沉默,你那眼底的青色,分明是熬了一夜,居然说睡觉着凉?
皇帝看向安郡王,安郡王直接就跪了,还是跪着来的舒服,双腿终于不抖了。
就说威远侯府哪是那么容易闯入的?
臭小子就是不听!
非要搞到那制冰的方子!
还说什么京城用冰量不大了,但再往南走上个三百里还是热的睡不着觉。
更别说更南方的州府了,正是卖冰的好时候!
找到方子就能继续赚钱,这钱可就转到了自己的口袋里了!
自己一个没坚持住,就被臭小子忽悠了。
这都一夜过去了,一个人都没见回来,天要亡我了!
安郡王瘫在地上一脸的沮丧,皇帝冷冷地看着道:“安王叔,是哪里不舒服?”
安王垂着头不敢抬:“微臣错了,请陛下宽宥……”
只说到这里就没话了。
弄得一屋子的朝臣都纳闷地不行。
心里也跟猫抓了一样,到底是啥事,好歹说一句撒!
皇帝转头问道:“今日早朝哪些大臣请了假?”
书记处一个小官赶紧小碎步跑上来道:“启禀皇上,今日早朝只有从四品的归德中郎将龚毅府上来请了假,说是龚大人重伤起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