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鲍长老应了一声,转身向密林外行去。
在鲍长老离开之前,黄琦却是先一步的离开了密林,来到了外面。
一步一步向着嵩山派上走去,黄琦心中却有些拿不定主意,该不该去探查下日月神教的人都在什么地方埋伏着。
就在这时,山上突然传来一阵的哄然大笑声,这笑声让黄琦下定决心,准备先到上面看看再说。
没多久,黄琦便来到封禅台上,看到左冷禅站在一台上,周围或坐或站,少说也有千人之多。
黄琦的到来,除了少数几个人注意到之外,绝大多数的人根本就没有现他的到来。
还没来到封禅台,黄琦便听到桃谷六仙高谈阔论的声音,来到这,更是看到六人手舞足蹈,言谈之间,无不在针对着左冷禅。
黄琦没有要打断桃谷六仙高谈阔论的意思,他看了看周围后,饶了个圈,来到方正大师的身后不远处。
方正大师所在距离封禅台的台上十分之近,黄琦站到方正大师的身后,左冷禅当即便现了他,只不过左冷禅没有心情去理会他而已。
此刻桃谷六仙正在和泰山派的玉玑子争辩着,黄琦没有去细听,而是对着方正大师传音道:“师伯祖,弟子刚才上山的时候,看到日月神教的任教主了。”
“任施主?”听到黄琦的突然传音,方正大师身子微微一颤,随即不动声色的传音问道:“任施主怎会来这嵩山的?任施主可是独自上山的?”
“弟子只看到任教主和向问天以及一位鲍姓长老在一起,至于目的,却好似要将此间众人一网打尽。”黄琦传音回话,说着将听到的谈话道出,只不过省去了任我行可能命不久矣之事。
“不想任施主刚一夺回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就要掀起腥风血雨。待老僧先和冲虚道长商谈一番,一会可能有事要你去办!”方正大师传音和黄琦说了句,随即暗中和冲虚道长交流了起来。
黄琦闻言站在原地不动,双眼却是在周围巡视着。任盈盈应该是在此间,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在何处就是了。
过了小会,方正大师还没传音对黄琦说什么,台上却是起了变化,玉玑子和桃谷六仙斗了起来。
玉玑子身为泰山派长老,剑法卓绝,可惜碰到的是桃谷六仙,更别说桃谷六仙是六人了,很快玉玑子就被桃谷六仙抓住,双手双脚被其等抓着,抬将起来。
就在这时,剑光闪过,左冷禅对着桃谷六仙出手,桃谷六仙剩下的两人连忙抵挡,几下功夫,左冷禅直接将玉玑子的双手和右脚斩断,退了回去。却是壮士断腕,救下玉玑子的性命。
桃枝仙扔掉手上的断手,惊讶的道:“咦?左冷禅,你送黄金美女给玉玑子,要他助你做五岳掌门,如今为什么反倒来断他手脚,难不成是想杀他灭口?”
桃根仙也扔掉手上的断手,摇头道:“他怕我们把玉玑子撕成四块,因此出手相救,那全是他会错意了。”
桃实仙一声叹息道:“自作聪明!可叹,可笑。我们抓住玉玑子,只不过是想跟他开开玩笑而已。今日是五岳派开山立派的好日子,又有谁敢胡乱杀人?”
桃花仙扔掉断腿,点头道:“玉玑子的确是想杀我,但我们念及同门之情,怎会杀他?只不过是想将他抛上天空,摔将下来,又再接住,吓他一吓罢了。左冷禅你出手如此鲁莽,脑筋胡涂得紧,如何能够成为一派之主?”
桃叶仙拖着只剩独脚、全身是血的玉玑子,走到左冷禅身前不远处,松开了玉玑子的左脚,连连摇头道:“左冷禅,你下手实在太过毒辣,怎么能将一个好好的玉玑子伤成这般模样?他没了双手,只有一只独脚,今后叫他如何做人?”
左冷禅闻言大怒,刚才要是他出手稍迟片刻,玉玑子只怕早给这六个混人给撕成四块了,哪里还有命在?这会儿却来说这风凉话,当真是可恨,只可惜无凭无据,一时却是说不明白。
黄琦见状不由露出笑容来,看到左冷禅吃瘪,他很是高兴。
就在黄琦想着要不要出声凑个热闹的时候,却是得到了方正大师的传音:“了心,老僧和冲虚道长商量过了,任施主虽然想要困杀五岳剑派,但其带的人手必然不会太多。否则少林、武当、五岳剑派等不会没有现的,由此可见,其人手必然不多。”
“若是老僧所料不差的话,其人手如今只怕就在这封禅台上,只可惜不能打草惊蛇,将他们揪出。好在此处离本门并不算远,了心你脚程快,前往本门,禀报你师祖,让其带上本门高手,前来援助。”
听到这话,黄琦不由微微摇头,传音回道:“师伯祖,弟子如今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要是没有一个原因的话,突然离开,必然会引起任教主的怀疑。要是他因此突然难的话,反而不美。”
“此话有理!”方正大师微微一叹。
黄琦传音道:“师伯祖,弟子如果所料不差的话,任姑娘此刻应当是在这封禅台上的,只要找到任姑娘,让其前往寺中的话,或许大有可为。”
方正大师有些疑虑的问道:“任姑娘可是任施主之女,其人可信?”
“可信!”黄琦肯定的传音回道:“弟子相信任姑娘也不想见到血流成河的,再者说了,令狐少侠此刻正在此地,任姑娘要是知道任教主准备杀尽五岳剑派弟子的话,必然想的到令狐少侠会拼死抵抗。为了令狐少侠,相信任姑娘会做出选择的。”
方正大师闻言传音道:“既如此,你便去办吧!”
“是,师伯祖!”黄琦应了一声,接着道:“师伯祖,在援兵到来之前,还望师伯祖莫要将有日月神教在左近埋伏一事道出,以免引起骚乱。”
“这个老僧晓得,了心你去寻任姑娘去吧!”
“是,师伯祖!”黄琦传音应了一声,向着旁边走去,仔细的观察着这封禅台上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