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还是没吓得去手。
“我辱骂了又如何,何东流你来打我啊!”李逸面上有些扭曲,将脸凑到他的面前“来呀,有种你来打啊!你这懦夫。”
何东流被李逸扭曲、癫狂的表情吓的直往后缩去,“我,我……”
“你,你什么……何东流你他娘的孬种……你他娘的瞧瞧你这副伪善的嘴脸,啧啧……多恶心啊……那个老不死日日在兴化镇那群愚民面前夸你是兴化镇第一聪明人,未来的状元郎,你瞧瞧你这个样子,聪明人,状元郎……呵呵~何傻子这天下人,猪狗当上那第一聪明人、当上那状元郎,你都不配!”
“我,我……”何东流被李逸那扭曲狰狞的样子吓得直往后退,也不敢与他对视,一股脑的将脑袋压的低低的。
李逸一把抓住他脑袋强迫他跟自己对视,“你他娘的给老子我闭嘴,我告诉你外面的那群人都是我杀我……何傻子,不是在找你的那个小书童和武师吗?”
何东流急道:“你是不是知道,小书和刘先生去哪儿?”
李逸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带血的钱袋,放到何东流的面前:“呵呵~你这般聪明,猜猜看,你那书童与武师去哪了?”
看着那带血的钱袋,何东流的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他楞楞的看着眼前的钱袋,嘴唇轻颤,似是有什么东西哽噎在喉间,不上不下的,心中酸涩难当,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你为何要杀他们,为何要杀他们……”
李逸冷笑道:“为什么不是因为你吗?”
何东流他楞楞的看着李逸,眼中的泪水不断的顺着眼角滑落。“真的是因为我吗?”
李逸癫狂的大笑着:“当然是因为你了,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你皆是榜首,若你当上了状元郎……那我呢,我该如何回去面对兴化镇的父老,我也想当状元郎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疯了……你简直是疯了……”
他面目狰狞的看着何东流,狠狠的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我疯了也是你逼出来的,人人都说你是兴化镇第一聪明人,人人都说你是未来的状元郎……人人都说我不如你,你要是死了,我就是第一聪明人,我就是状元郎了……”他突然凑到何东流的耳边小声道:“你知道吗?刚开始我没想过要杀你,要怪,就怪你身后的那二人吧!”
看着癫狂状态的李逸,冷若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利索的从郇玉怀中跳了下来,凑到郇玉耳边小声道:那李逸已经被引了进来,待会打斗起来,你只需将他困在客栈内,外间那些弓箭手自是不敢对雇主下手,你先挡一阵,能拖多久,拖多久……记得莫让自己受伤!”
郇玉一怔,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你要做些什么?”
冷若神秘一笑:“倒时,你便知晓了……现在开始!”说罢一把抓起了被何东流扔在地上的锦被,闪身躲到了柜台后。
郇玉低低应了一声,面色带了几分萧杀之气,从腰间抽出了软剑,直击李逸的面门。
还处在癫狂状态的李逸,被散发着幽光的软剑刺的直睁不开眼,待那道幽光过后,软剑已离自己不到一尺远,李逸眼疾手快的一把拉过何东流挡在自己身前。
郇玉与何东流均是一愣,剑锋触及道何东流肌肤上的时候,郇玉手中软剑一转,一个干净利索的旋身,飘然落地,一把搂住双腿打颤的何东流,飞身躲进了柜台后。
郇玉看着冷若身后那些被她塞上棉絮的酒坛子,不解道:“若儿,你这是作何?”
冷若舔舔唇,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好东西!”不等郇玉追问,拿起几个放到了郇玉的手中,丢给他一个火折子:“将这点燃扔出去,你会看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只听门外李逸怒吼道:“快放箭,快放箭,将这群人统统给我射杀掉,不留一个活口!”
刷刷刷~那些手持弓箭的杀手齐齐将手中的箭弦松开,几十只带着火苗的箭雨齐刷刷的射了过来。
郇玉手中的软剑,一扫,那些箭羽齐齐落下,待外间那些杀手想放出第二批箭雨的时候,躲在柜台后的冷若猛然站起,邪魅笑着,大声喊道:“宝贝儿们,快看看这是什么!”
那群杀手闻言一阵恶心,只见几个瓶口塞上棉絮,燃着火苗的酒坛子飞过。
还处在恶心中的杀手还未反应过来,只听砰砰砰几声的爆炸声中,不断传来阵阵哀嚎声。
郇玉一脸震惊的看着冷若:“若儿,这东西威力怎么这么大?”
又扔出几个酒坛子,冷若才缓缓回头,她嘴角噙着的那抹嗜血的笑在火光的照射下,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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