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乐小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赫然发现眼前一片白色的绒毛,那绒毛动了动,分成两瓣,从中间伸出来一片温热的舌头,正呼哧哧地朝自己喘着气。
什么东西!她被吓了一跳,猛地向后一躲,这才发现眼前的是一只大白马。
白马见她醒来,亲密地朝她走近了两步,低下头用头上的毛发去蹭她。
这么大的马怎么会跑到她的床旁边?不过这马儿毛色鲜亮,蹭到她下巴处的毛发柔软无比,令皮肤痒痒的,很舒服。
乐小透心中的害怕去了一半,这马儿并无恶意,看起来是想亲近她,她伸出手抚摸了下它头上软软的毛,“你是谁啊,怎么来到我这里了?”
“咴咴……”马儿像是回应她的话一样叫了一声。
“我可听不懂马语。”乐小透笑道。
马儿后退了几步,像是要想她解释什么一样,转身走到门边,用头拱开大门,又叫了数声。
这马儿好有灵性啊。
片刻间,易痕便匆匆而入,“挟翼,你怎么跑这来了。“
挟翼转头看看乐小透,又转过来朝易痕叫了两声。
“醒了?”易痕快步走到床前,“昨晚睡得怎么样?”
乐小透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住的地方已经变了,“我们换地方了?昨天在路上时,我好像就睡着了。”
“明让为我们重新准备了两个房间,地方就在他的小院里,所以比较安全。”
乐小透看了看四周,地方是大了许多,外面还连着一处厅堂,屋子里的摆设比较齐全。
“那这匹马儿呢?是明让养的吗?”乐小透指了指跟在易痕屁股后边的挟翼。
易痕将挟翼拉了过来,“这是挟翼,当初我从清平村赶往永海,幸亏有它。才摆脱了许多危险,后来因为我进日月盟,没带他进去。”
“他怎么找来的?”
“昨天回来的路上,碰巧遇到到它。就带回来了。”
乐小透伸手又摸摸挟翼的头,“这马儿好乖巧,真讨人喜欢。”
“它也很喜欢你。”
挟翼晃了晃脑袋,蹭了蹭乐小透的手,像是在回应一般。
乐小透噗哧一笑,心中也是欢喜无比,“我可以带着它去外边玩吗?”
“先把药喝了。”
乐小透这才发现桌上放了一碗黑呼呼的药,不禁皱了皱眉,“这药太苦了,我已经喝了半个月了。今天能不能不喝?”
因为老妈养的好,她从小到大,几乎很少碰药,更别提这极苦的中药了,这次一连喝了半个月。每天到喝药的时间都有些发愁。
“不行。”
“那等会儿喝,我酝酿一下好吗?”
易痕无奈笑笑,还没听说喝药也要酝酿的,摇摇头道,“不行,这药得按时喝。”
乐小透苦着脸端起药,放在鼻下闻了闻。连忙别过脸,“太苦了。”
“听话,一口气就喝完了。”
挟翼前脚在地上踏了两下,像是给乐小透打气一般,又抬头叫了两声。
“挟翼,你是不知道这药有多苦。估计让你闻一下,你就该吃不下饭了。”
挟翼闻言,竟真的迈步上前,凑到乐小透右手中的碗前闻了闻,然后马头突地一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不停地朝空中喷着气。
这下把乐小透逗乐了,“看吧,我说苦吧。”
“快喝,一会就凉了。”易痕见她端着碗半天都没往嘴里送的意思,连声催道。
乐小透抬眼看了易痕一眼,对方正一脸严肃,神情不亚于考场里的监考老师。
“喝!喝!喝!”乐小透深吸了一口气,连喊了三个喝字,右手依然一动不动。
她又抬头看了易痕一眼,对方依然用那副神情看着她。
不就是喝中药嘛,又不会死人,看我的!
乐小透咬牙切齿,活像壮士断腕一般,拿起碗在空中对着易痕敬了一下,“来,大侠,我们干了这一杯吧。”
易痕终于忍不住,微微笑了下,好在这丫头到真的将那碗药喝干了。
乐小透放下碗,接过易痕递上来的帕子,擦干了嘴,又吃了几颗蜜饯,这才缓和掉嘴里的苦味。
“外边阳光不错,去院子坐坐。”看她收拾完毕,易痕伸出手。
乐小透点了点头,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站了起来,易痕小心护住她的左肩,带着她出了屋子,挟翼连忙跟着,出门的时候太急,巨大的身子直接撞到了门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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