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比如1960型突击步枪,就并没有在武器柜中出现,这是否意味着武器的收藏者是于1946年将这些武器放在这里的,之后就再也没动过了?
“算了,管他呢,先随便拿一把爽爽。”刘建明思考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将这些想法抛之脑后。他在武器柜里随便扫了两眼,抓起一把m1加兰德步枪,拿在自己的手中。
m1加兰德步枪可谓是美国在二战中使用的最广泛的步枪,在无数的二战题材射击游戏中都有出现,也是刘建明最为喜欢的半自动步枪,其打光子弹时弹出弹夹那声清脆的声音更是刘建明心目中最为悦耳的声音之一,他已经等不及想听到这个声音了。
在他将步枪拿稳后,他发现他的视野中多出了许多东西。在枪械准心的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十字准心,就跟很多射击游戏中的准心一样,而且准心并不是固定在屏幕的中间,而是跟随着枪口的移动而移动。在视野的左下角出现了一个0/0的字样,刘建明起初有些不解其意,可是当他从柜子里拿起一个m1用的弹夹后,左下角的数字就变成了0/8,而当他把弹夹装进步枪后,数字就变成了8/0。
“原来是子弹数啊!”刘建明恍然大悟,拿起三个弹夹装入自己的口袋,左下角的数字意料之中的变成了8/24.他拿着枪来到靶场边,发现对面并没有任何靶子。跟铁蛋说了一下后,不远处就弹出来了一个环形靶。他根据自己在电影和游戏里看到的瞄准姿势有样学样,将枪托靠在自己的右肩上,用准心瞄准靶子的中心,扣下了扳机。
由于靶子离得很近,再加上刘建明只射击了一发,子弹并没有太偏离刘建明预想的弹道,射在了靶子的7环位置。但刘建明感觉自己的肩膀似乎有些酸痛,他知道,自己距离一名合格的枪手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于是乎刘建明就在靶场中不停的练习射击,各式各样的武器刘建明都试着用了几次,而每一次刘建明都会发现一些新的东西。比如当刘建明双手拿起手枪后,发现视野中居然出现了两个十字准心,这让刘建明狠狠兴奋了一会,体验了很久的双枪射击。又比如当刘建明拿起狙击枪后,他曾尝试去射击一个比较远的靶子。他知道子弹在远距离飞行后会由于重力和风而逐渐偏离目标,因此狙击枪射击远方目标必须要计算子弹偏移量,但完全没有相关知识的刘建明自然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计算。他随便将狙击枪瞄准镜的中心对准靶心,子弹毫无意外的脱靶了。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在这之后,刘建明的视野中就出现了一个摇晃的点,就在瞄准镜准心的下方,他敏锐的意识到这就是子弹的偏移位置!于是刘建明屏住呼吸,让子弹因呼吸产生的偏移量尽可能的小,然后将点对准靶心,开枪后,靶心位置显示中弹。
不同的武器开火时产生的震动令刘建明产生了不同的感觉,他爱上了这种感觉,废寝忘食的在靶场中开枪,直到铁蛋提醒他到了休息的时间,他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武器。刚用传送器回到黑山基地,他就被父亲骂了一顿,原来他上午走进传送器后就一直没动静,一直到下午四点钟快五点了才知道出来。一家人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过夜的准备,因此他们没有试着赶在宵禁前回家,而是直接就在黑山基地里吃起了晚饭。刘建明将自己在传送器另一端拥有了无数枪械的事情眉飞色舞的讲给了他的父母听。母亲对此表示担忧,担心刘建明用枪会伤到自己,而父亲则非常兴奋,巴不得现在就跟着刘建明也去射几发,直到母亲狠狠的揪了几下父亲的耳朵,父亲才消停下来。
夜幕降临了,父母去检查基地内还留存的一些文件和设备,而刘建明则依然在回味那种枪械在手中喷吐火舌的感受,他甚至能在子弹命中目标的那一刻体会到一种类似胜利的感觉。就在这时,他突然冷静下来,感觉自己似乎对枪械有些走火入魔了,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兆头。刘建明决定静一下心,今晚选择不去靶场,而是在黑山基地内到处探索,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自己集中注意力的东西。他随便坐到一处沙发上,看到沙发边上杂乱堆着一堆报纸,报纸上的文字刘建明并没有学过,但他认出了这是德语。突发奇想的,他从一旁的书架中抽出一本德语词典,准备一个词一个词的把眼前的这份德文新闻给翻译完。他缓慢的翻译着,结果没过一会,他突然发现那张德文报纸上的一些单词上出现了中文的翻译,他以为自己眼花了,眨了眨眼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些中文翻译是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中的。
“哇,这功能,帅爆了。”
刘建明似乎明白了这些翻译是怎么出现的。他拿起德语词典,快速的翻阅了几十页,并不求逐字逐句的仔细看完,只是让自己能清楚的看清楚每一页上的字。翻了二三十页后,刘建明再次拿起那份德文报纸,发现被标示有翻译的单词越来越多了。刘建明越来越兴奋,索性抱起德文辞典一页一页的从头翻到尾。等翻完了整本德语词典后,刘建明抬起头想休息下眼睛,却发现父母都拿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没有理会父母眼神中的疑惑,随手拿起一份德国报纸就开始朗读起来起来,父母看见自己应该对德语一窍不通的儿子拿着一份德国报纸却说着中文,神情一下子变得兴奋了起来。
“老公,你看见没有,我们的儿子是天才啊!”
“老婆,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两个的基因是多么的优秀!”
刘建明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己的父母在宝贝儿子面前秀恩爱,没有再理会他们。他又找出来了一本德语的语法书翻看了起来。虽然刚才报纸上的所有文字都翻译了,但翻译出来的结果基本类似于机翻,刘建明几乎没法弄懂文章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再翻看了一会语法书后,刘建明重新看了眼报纸,发现不少地方原本粗糙的翻译已经被润色的通顺多了。
刘建明感到身子有些酸痛了,张开胳膊伸了个懒腰,一只手无意间从沙发前的茶几上碰掉了一张报纸。刘建明捡起一看,发现这份报纸居然是升阳语的。再看了下不远处书柜的那本升阳语的字典,刘建明产生了一种预感,今晚大概是没法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