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依然还能保持着阵形的严整。
华飞见了,暗暗点头的赞许着甘宁带兵有方。却也因此而知道了,甘宁在那沈弥的麾下,想来是不甚的得志的。
这一点,从两军的阵容对比上,便可以看得出来。从甘宁直呼沈弥之名,这一点也可以看得出来。
在甘宁引军来到阵前之后,华飞知道自己的目地,已经达成。乃于已有了些许热意的城头上扬声高唤道:“城下众军听真,我乃原汝南太守华飞是也!”
“啥子?他就是那个在彭城,仅用一万兵力就打败人家三十五万大军的华飞?”
“哎,不止如此哦,我听说他在汝南面临着二十多万的大军,还能打得天花乱坠哩,要不是后来……”
“天爷爷地!这个猛人啷个时候,跑到咱们江州来啰?”
城下众军一听得华飞之名,一时又是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却听得华飞又于满是花香的空气中,大声说道。
“沈弥聚众反主,所做的乃是大不义的事情。如今,由白帝城到江州,所有的县城都已尽入了我的手中。尔等已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
说至此,他扫视了城下有些惊惶的众军一眼,又在清凉风中大叫道:“我在此给尔等指明一条生路,那便是弃械归降于我。我华飞对降卒向来一视同仁,这一点相信大家,应该会有所耳闻。”
“是撒,听说这个华飞不虐待俘虏地……”
“没得错,我听说他麾下有个叫陈到的大将,就是他捉来的黄巾军……”
“耶!还有个叫许褚地,听说也……”
“对撒,还有个叫刘僻地……”
沈弥眼见得形势不妙,乃急于众军的议论声中,对着甘宁放声厉叱道:“甘兴霸!你还不速速上前搦战,杀敌斩将以定军心,还愣在那边做撒子耍?”
甘宁本见得军心将乱,正要扛戟策马的上前搦战,闻声却斜目瞪了沈弥一眼,倒把个沈弥给吓了一大跳。
甘宁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才策马带着众亲随们,来到了江州的西城外,于两百步外布下阵势。
甘宁自立马扬戟的于两军阵前,指着城上放声大叫:“巴郡甘兴霸在此,兀华飞匹夫,可速速与老子爬出城来受死!”
“恁娘的个竖子!”许褚闻声竖眉瞪眼的戟指着城外,放声大骂,“你想死乎,焉敢对我主如此无礼?”
华飞急伸手止住了叫骂中的许褚,却自于城垛边上高声对甘宁叫道。
“甘兴霸!我知你勇猛无双,在这江州一带罕逢对手。只不过,我现在就在这城楼之上,你这么大的本事,大可肋生双翅的飞上城来,取了我的性命去便是。”
“你……”甘宁闻声睁怒目、竖剑眉、却硬是拿华飞无可奈何。乃于城下大叫道,“你先人的个板板地,你真当甘某不敢攻城呼?”
华飞对他的粗言野语,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悠哉游哉的对甘宁答道。
“兴霸!非是我华飞欺你,我这城上的兄弟们,可全都是百战余生的精兵。想攻城的话,就凭你那区区的八百随从,根本就不够看。”
“老子身后还有两万余大军!”甘宁闻声,挥戟怒叱华飞。
华飞闻声,举目扫了一眼沈弥身边杂乱的众军。却对甘宁高声道:“原来,你们仅在短短的两天时间之内,就葬送了近两万名兄弟的性命啊!”
说着他摇头“啧啧”连声的道:“这可真是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啊!兴霸啊兴霸,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仗是你指挥着打的,要不你可就真太让我失望了。”
“混帐!”甘宁闻言怒极,戟指城头的急声怒道,“哪个龟儿子告诉你,这仗是老子指挥的?要是老子指挥的话,又焉能打成这个样子?”
其身后的沈弥闻声,脸色变得异常的阴沉。却听得华飞“呼!”的出了一口长气,兴高采烈的挥袖大声道:“幸亏真不是你甘兴霸指挥的。”
说着他停了一下,又说道:“兴霸,眼下的形势你应该非常清楚,依我观察你在沈弥的麾下,过得并不开心。不如,你到我的麾下来做事怎么样?”
沈弥万料不到,华飞竟然当着他的面撬他的墙角。却听得甘宁怒声叱道:“废话少说,你龟儿子若要我甘宁服你,那便先问过甘某掌中的开山断江戟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