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
魏延马快而刀疾,转眼间奔近南城门,但见其刀光起处,众军凄惨叫声中,刹时波分浪裂得腥风乱卷血雨。
眼见得,这骁勇魏延便要杀开条血路,冲入南城门。关键时刻一将策马挥枪的引领着千卒,急奔南城门而至,扬声大吼道:“扶禁在此!都他先人的不要乱,快给退后老子布阵。”
大叫声中策马冲开乱军,扬枪便急向魏延杀去。妄图以一已之力,阻止这个杀神冲入城门,为自己身后的众军争取布阵的时间。
却无奈,此一时的魏延杀得手顺,扶禁刚刚接近,扬枪与魏延战不到三招。
众军只听得“当当”两声剧响,血光并溅中,扶禁“啊……”的凄叫一声,在血雨纷飞内,滚身下马,便紧随向存之后而去。
“先人呐!那个凶残的小子又杀了扶禁……”
“他祖宗地,快爬开,莫挡老子的路……”
众守军见得魏延勇猛无敌,一身血迹的连斩二将,一时大惊之下,连扶禁带来的上千精兵,皆乱吼乱叫着纷纷掉头就跑。
正于此时,吴壹又率领着四、五千精兵,紧随扶禁之后到来。
他见得敌将已突入城门,自军纷纷乱蹿,却不慌不忙的挥剑大吼:“盾兵列阵前压;长矛突刺拒敌;弓箭手给向着城门放箭;督战队,凡有扰乱军阵、临战不前者,尽杀之!”
“嚯!”在这吴壹的铁血指挥之下,众卒放声大喝,各依命令而行。
刹时,刀盾成排的在“嚯嚯”连声中,向前挤压;根根四米长矛,自盾缝之中向着螺旋突刺,锋利矛尖闪烁森冷寒芒。
“梆梆……咻咻……’连声中,众弓手不顾一切的拼命向着城门下的魏延,倾洒着夺命的利箭。
魏延怒吼声中,于腥风中把掌中三尖两刃刀,舞得“呼呼”风响,刀光如练。‘叮当’连声中是上挡万箭临头,下格千矛乱刺。
竟在城门之下,硬是上护自身,下护战马的防了个滴水不漏,端的是勇猛异常!奈何敌军阵势齐整之后,他却也是再无余力前进矣。
吴壹麾下的数百督战队,乘机强弩在手,刀剑出鞘的在后方清除乱军,一时成都守军军心复稳,阵势愈发严整。
正于此时,魏延身后“轰隆隆”闷雷声急响,两千精骑们突入城门,顿时千弦急响,利箭纷飞。
“竖盾,避箭!”吴壹及时挥剑大叫。众守军大吼声中,坚盾齐举的于‘叮当’乱响声中,却把军阵护了个齐全。
魏延眼见敌军不乱,又见城门处地形陕隘,精骑们发挥不出骑射的优势。心中又恐精骑冲阵的话,会遭到敌军长矛攻击,死伤惨重。
乃急扬刃约住精骑们,厉声令道:“众军听令!与我扣弓引弦,待我冲入敌军后乘机射杀敌军!”
“喏!”两千精骑,闻令齐呼,纷纷约住战马扣箭上弦。
吴壹乘机宝剑前指的放声大吼;“全军阵势前压,给我射死敌军!”
“嚯!”众守军放声齐应,竖盾便要前行。
城门下一身血迹的魏延,见得众军准备妥当。乃目射神光的,扬起掌中冰凉滴血的宝刀,便待策马前冲,以一已之力生生撒开敌阵,为身后的精骑们寻得打击敌军的机会。
“速让他们弃械投降!否则,某便一枪刺杀了你!”正在此时,城内一将策马大吼而至。
其声未落,又有一人尖声凄惶惊叫:“别别别,别杀我,别……我是刘璋,我命你们,全都速速弃械投降!”
此一时的成都南门,风含腥、满城鲜血绕残躯,一城断箭夹弃刃。众军循声望去,顿时为之大乱。
“怎么可能?他是啷个,如何擒住主公的……”
“不好喽!主公怎么会落入那黑袍小子的手中……”
“叔侄!好样的!”
“陈将军威武!”
却原来陈到已乘南城门大战之时,引领精兵顺利的生擒刘璋,并及时策马而至的止住了两军的厮杀。
众军正乱之时,北方人喊马嘶之声大作,却是刘辟开了夺下北门,引领着麾下精兵和精骑们奔南门而来。
不一时,陈登与麋竺、龚都引领着数千精兵,看押着成都众官皆至。
吴壹见得刘璋落入敌手,又见敌军大批涌至,自军人人惊惶,心知大势已去。乃“唉!”的长叹一声弃剑率众归降。
陈登来到南城门前,见得魏延一身血迹,已领军突入南城门,乃暗自擦了一把冷汗。对魏延高声道:“文长!你这小子忒也猛了些,倒险些坏了主公的一番精心谋划!”
随着‘擒王计划’的完美成功,陈登因成都大事未定,乃自与麋竺抚慰诸官;命刘辟引军接管整顿城防;命龚都引军维护城中治安;又命陈到安抚、整顿、统领上万降卒。
待得城中稳定,陈登便准备命魏延引领精骑,带着刘璋速去江州,帮助华飞招降赵韪的四万精兵。
此时,刘璋受擒,成都归降,人人皆以为大事已定,却不知魏延一去,这江州方面竟是又起波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