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客死,主乘弃市!”
“的卢?”华飞闻言瞪大了双目,收手转头的便向着这匹传说既救了刘备,又害死庞统的三国名马望去。
“快看!”却听得魏延也大呼小叫的,指着那马高声叫道,“这马额头上的那簇卷毛,它怎么就变直了?主公您是如何把它给抚平了的?”
“呃……”华飞闻言,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掌,嘴角抽搐的自思,“难道说我这手掌还带有熨烫的功能不成?那不成了熨斗了?”
太史慈闻声急举目向那的卢望去,果见得的卢的马额上,一簇白毛随风轻拂,却再无一丝打卷的痕迹,更不见得有入唇之像。
华飞见状暗惊,却突然记起自从自己穿越之后,已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轨迹,例如陈登、麋竺、太史慈等人,最近更是连严颜和张任都改变了。
他不由得暗想到:“莫非,此马真有灵性,我也真的能改变人的命运不成?”
想着,他暗自的摇了摇头,自思:“这样的说法,谁也说不准,纯属虚无飘渺之事,还是不想为佳。”
却又突然想起,据说那庞统却不是这的卢害死的,而是因为打仗总喜欢往前面跑,才在攻打城池时,突然遭到流箭而亡的。
更何况,华飞身为后世之人,并不相信这的卢真有妨主之说。他自思,若说的卢妨主,或许是因为这马它太过于神骏的缘故。
因为神骏,所以人见人爱才会导致人人想抢,致使它的主人总是更换的原因。或许,还有其它的原因。
而太史慈武艺高强,一张弓、一把枪、自出道以来,虽非所向无敌,却也未曾一败。他的枪法又攻守兼备,岂不正是此马最佳的主人?
想着,他乃对太史慈笑道:“子义!这马他既然变了形像,你可再请子仲看一下,要是没什么妨碍,就只管骑乘便是。”
华飞终究担心的卢真有其事,心中只怕自己不懂却乱说,反而会害了太史慈。因此,才有这个吩咐。
说着他略想了一下,又续道:“只不过这马的速度奇快,你要是骑乘的话,兀必要记得千万不可莽撞的与自己的麾下们脱离,导致单身陷入险境。”
说着他挥手制止了太史慈,又道:“还有就是,这马极为引人注目,你上阵时,只怕会成为敌人的首要攻击目标,一定要小心防患才好。”
“谢主公提醒!”太史慈见华飞殷殷嘱付,心中感激他的相护之情,当下抱拳高声应道,“请主公放心,慈定会谨记于心!”
是日,华飞见没有其他的事情,乃命令四将率众启程去巡视诸郡。随后,又命令统率军官预备营的许褚,率领着降卒们,全军开拔的向着成都而去。
夏,五月初二,陈登引领成都官员出城十里,迎接华飞正式入主成都,华飞宣布暂领益州牧之职。
由于降卒数量庞大,且诸事中的重中之重。刚上任的华飞随即命令许褚、徐盛等将,在其专做士卒思想引导工作的四百预备军官的协助下,对降卒们展开整训。
而他本人则是与先至的诸官,就军政的施行问题,展开连日的商讨。
五月初三,奉陈登调派的陈到令人传回消息,他已按照华飞的密令控制了整个越巂郡。
华飞得报大松了一口长气,因为这个越巂郡邻近南中地区,其中有着一个,在后世闻名的大铁矿——攀枝花在内。
在这个冷兵器的时代,“铁”毫无疑问是极其重要的一种矿物。所以华飞才会密令陈登,派陈到引军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这个地方。
由于陈到极富练兵才能,华飞令旧部金城快马加鞭的前往越巂郡,去接任陈到的引军一职,却换回陈到前来成都接手练兵之事。
五月初四,鲁肃等人奉令赶到了成都。
同时太史慈和魏延也分别令快马传来急报,在严颜和张任的引领下,益州原刘焉掌管的诸郡俱平。委任贤能治理地方后的二将,正各自引军向着成都进发,预计不日将至。
至此,华飞正式掌管了益州大地的蜀郡、巴郡、广汉郡、犍为郡、越巂郡、蜀郡属国、犍为属国、广汉属国、共计五郡三属国的大量土地。
由于充分的考虑到无论是治政还是治军,都必需是要任用正确的人才为先。所谓蛇无头不行,人没有了领路者,同样不行。
且人才的任命,关系极大。可以说是上则关系到一国之命运,下更是关系到民众们的日常生活。一官一职的任命,都极其重要。
华飞对此是慎之又慎,自垫江县起,便一直在与麾下们反复的商议讨论着这件事情。
为了能够正确的让麾下们出任,自己所能胜任的职务。华飞在宽广富丽的州牧府中,与众麾下们,展开了关于人事任命的扩大会议。
准备正式宣布益州的人事任命,并确定益州眼下的战略目标,同时还要解决那拥兵两万余人,坐镇在梓潼郡的董扶之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