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责罚?”华飞闻言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徐庶是因为说了句,“自己不在了”而自责担心。
乃摆手对徐庶笑道:“元直快不必这样子,快快请起。这又有什么呢?人生自古谁无死,说说又怕什么?”
说着他又问道:“你刚才说,只怕什么?”
徐庶闻言,暗松了一口长气,却伸手擦去额头冷汗,暗自的心道。
“万幸跟对了明主,这要是换成别的人听了这话,只怕勃然大怒的怒叱出声还是小的,甚至于有些人还会直接下令,给拉出砍了都有可能。”
想着,他乃对华飞再次抱拳一礼,迟疑着道:“庶只是担心魏延这等谁也不服,且又骄傲自满的野马性子,将来只怕会人缘极差的和众人都难与相处,那么他的日子也誓必就不会太好过了。”
华飞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心知徐庶分析得极有道理。其实自从魏延跟随了自己后,华飞也经常在暗暗的,观察并分析着魏延的性格。
他觉得魏延有勇能谋,唯独性子太过于孤傲,极难和人相处,且很容易得罪人。万幸的是他现在才十六岁,对自己又极为亲近,还是有很大的机率可以为他重塑性格的。
至于,诸葛亮为什么要说魏延久后必反?华飞觉得那终究是来自演义中的话,谁也不知道诸葛亮究竟有没有说过这话。
何况,即便诸葛亮有说过又如何?人无完人,即便是机智如诸葛亮,不也有算错天时,而导致司马仲达父子,没有被烧死的时候。
况且身为后世之人的华飞知道,历史早已证明魏延根本就没有反,这便就已经足够了。华飞不打算再去深究这个事情,而打算转而亲自教魏延,为人处事的道理。
处理完了此事,华飞又转了转掌中微凉的佛珠,却又有些不放心的对徐庶问道。
“元直!你说咱们就只派出这么点人手去帮助兴霸,这兴霸他不但要搞定董扶,还要去抢战葭萌关这个重要的关隘,他却只有这么点人手,能够用吗?”
“主公放心!”徐庶闻言笑道,“经庶与主公的反复推断,已知那董扶无其他势力可求援,必然会求援于汉中张鲁。而张鲁或是为了唇亡齿寒的道理,或是别有所思,也定然会对梓潼郡派出援军。”
说着他回略顿着,又续道:“而我军诈称有五万大军在此,且那汉中离梓潼郡又路远,董扶为了能坚持等到援军的到来,誓必会全力以赴的来防守此处的隘口,那么他的本城誓必空虚。”
说至此,徐庶扶剑对华飞笑曰:“故此,以兴霸和他麾下七百余锦帆贼的勇猛,加上又有我军早先潜伏入梓潼郡的警卫们相助,搞定董扶当不在话下也。”
华飞听了这话,也脸露笑意的点了点头,却听得徐庶又接道:“至于葭萌关,乃是自古就有的关口,它能被称为是‘川北之门户’,自是因为它关雄势险、易守难攻。”
“不错!”华飞接口道,“更奇特的是这座雄关,却还是独一无二的一座,县城与关隘连在一处的雄关。”
说着他略停了一下,又道:“我所担心的是,虽然董扶与张鲁肯定会达成同盟,葭萌雄关也誓必不再设重兵把守。却只可惜,此关离成都的路程却是太远了些。”
“是啊!”徐庶附和着“唉!”的叹了一口气,却对华飞劝道,“虽然葭萌雄关离成都五百余里,离汉中却只有四百余里,然而汉中张鲁的援军们,却不一定会比兴霸早启程。因此,兴霸倒不见得会比张鲁的援军,迟到葭萌雄关。”
华飞手握佛珠的望着北面,也叹了口气,幽然道:“也只能是寄希望于兴霸了,希望他能比张鲁的援军更快的抢得葭萌关入手,要不然的话,若是这葭萌雄关一旦失守,对益州来说倒真是个天大的麻烦。”
当夜,华飞在令人知会了,正苦着一张脸在连夜写着检讨的魏延之后,旋即下令命身长九尺的何曼,与魏延进行简单的交接。
又叮嘱何曼兀必要与甘宁精诚合作后,便命他急急的引着魏延麾下的山地军,并原甘宁的麾下士卒们,共计一万两千人之数。在接头警卫们的带领下,火速循涪水前去接应甘宁。
华飞之所以会到这个时候,才派出这许多人员前往涪水去接应甘宁,倒并不是怕甘宁攻击董扶的计划会不成功。
而是因为他和徐庶才刚刚推敲出,张鲁援军必至的缘故。且葭萌关的军事位置,对益州来说又实在是太过于重要的缘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