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算作上等一品左右的美色,只不过她俩身上穿着的囚服,这也给她俩的美色降低一些分值。
华胜利正坐着正端详着那两个美丽的女学生时,机灵的金以涣咧着肥嘴唇,点头行礼悄然地告退出了房门。这种引见个大姑娘小媳妇给上级长官的事儿,他金以涣没少干过,论真本事他没有什么,但是像这种巴结上级的事儿,金以涣是最为拿手的,因此他仕途一路顺风顺水地做到了滨河县的伪满警察局局长。
华胜利对着那两个漂亮的女学生道:“说一说你俩的来历吧……”
那个身材高挑一点儿的女学生道:“我叫谢婉婷,我今年19岁。她叫翁玉玲,今年18岁,我们都是奉天东北大学的学生,自从去年9·18事变后,我们东北大学的学生就四散逃命,我们几个同班同学先是逃到了吉林,可是不久后,吉林又被日本鬼子给占领了。我们就又逃到哈尔滨,后来哈尔滨也被日本鬼子给攻占下来了,我们当时寄居在一个同学的家里,平常大门都不敢出的呆了半年。原本,想着日本鬼子很快就会被打出东北,没想到这一占领后,又成立满州国,还让清朝的末代皇帝溥仪当上了满州国的大执政。我们那些学生们一看,这日子没法过了。便集体开会商量之后,我们作为爱国的学生,必须为祖国和自己的家乡北东做出点贡献,所以我们就组成了爱国的学生团体,到黑龙江省的各个县区进行宣传抗日的活动,以此希望能唤起老百姓们去抗日反满!……”
华胜利望着谢婉婷滔滔不绝地讲她自己的经历,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太对劲儿,但是一时还丝毫找不出破绽。华胜利正是因为谢婉婷所说的话,前后逻辑合理、事情陈述得太详细而不疏漏,仿佛是早有准备似的。在这样一个深夜里,她俩都是20不到的大姑娘,面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居然没有半点儿胆怯之意?……
华胜利怎么想也想不通,一个是19岁的谢婉婷、另一个是18岁的翁玉玲,这么大点的年纪,居然能有这般的胆识和敢于公开宣传抗日反满的行动?华胜利心想:“莫非她俩是那方面派来的人?”
想到这里的华胜利,将自己的想法当着眼前的两位漂亮女学生的面,托盘而出地问道:“你们俩难倒是共·党那边的人?”
谢婉婷和翁玉玲居然异口同声地道:“我们可不是共·党,我们就是自发的爱国青年……”
“嗯?噢!!”华胜利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了。”他心里却想:“你们就是真的是那边的人,也不可能敢公开说出来吧?我看着你俩小小的年纪,就这样老练和成熟,应该是有复杂背景的人,多数是那边的人。你俩不想承认,我也不强逼你俩了。只要能够抗日反满,哪边的人都无所谓,我管你是国民·党还是共·党呢?抗日的就是我华胜利同一阵线的同志!”
出人意料的是,华胜利面前那名个子稍矮些的美女学生,开口问道:“华先生,你们义军下一步有什么打算呢,想怎么打日本鬼子呢?咱们的义军,现在有多少人马啊?”
华胜利脸色一变,轻皱了一下眉头,心中暗想:“你俩怎么问起来了这个问题?既然你俩自称无党无派的,这些问题问得多少有些可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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