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仓门,他一下子钻进了坦克内。就在华胜利向着白君萍所开着的坦克里面下钻的一瞬间,华胜利能够明显地感觉得到那日本鬼子们所打来的子弹,几乎是擦着向着坦克仓门口处下滑的华胜利的头顶上的头发飞过,华胜利还能闻到自己的头发因为被敌人的子弹擦到了之后,而烧焦了的味道……
华胜利滑进了坦克的仓门后,他急忙拉带上了坦克的仓门。
进入了坦克内的华胜利,。急忙将自己的头顶上的已经被敌人的子弹擦焦的头发,使劲地用手掌一按,他对着那坦克里面的战士们道:“他-娘-的这些小日本鬼子们,差了点儿要了我华胜利的命了!兄弟们,你们现在的炮弹和机枪的子弹是不是都打光了啊?”
坦克里的炮弹填充手和机枪手都对着华胜利道:“他-娘-的,这坦克里装着的弹药也真是太少了,太不禁打了。
报告华团长,都用没有了!”
这时,在坦克之外的那些向着平山县西城门处的跑回的冯友权所带着的一百七八十人的新编第五营的士兵们,又遭遇到了日本鬼子的追兵们的击杀,顿时又有六七十人的义军战士们倒在血泊之中……
华胜利进入了白君萍所开着的这辆坦克后,快速地来到了白君萍的坦克驾驶仓内。
华胜利对着白君萍道:“白姑娘,坦克交给我来开吧!”
白君萍扭头望了一眼华胜利后,道:“华团长,您怎么进的这坦克里的?我现在的坦克的燃油已经不多了!”
华胜利明白白君萍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以及她所问的话的意思,那坦克本来就是在不停地开动着的,华胜利他能够在日本鬼子的不停的射击之中,在那枪林弹雨之中爬上了这辆坦克上面,又打了仓门钻进了坦克里面,这可以说是在命令的平山县的抗日义军中,也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人了。
华胜利对着白君萍道:“好在我命大,没有让日本鬼子的子弹给射中身体。但是我的头发被日本鬼子的子弹给射焦了挺大的一撮。我要开着这坦克,让日本鬼子们好好地尝尝死亡的滋味!”
白君萍疑惑地望着华胜利,对着他道:“华团长,可是咱们的坦克中,现在是弹药全都用光了啊!”
华胜利笑了笑,挤在了白君萍的驾驶座位上,与那白君萍共坐在了一个驾驶员的座椅上,他对着白君萍道:“白姑娘,咱们在打仗的过程中,很有可能用光了弹药,那么我们就能由日本鬼子白打死了我们的义军战士了吗?我要报仇!”
白君萍缩回来了之前操纵着坦克的娇柔玉手,将坦克的所有的驾驶又重新让给了华胜利。
不解地对华胜利问道:“华团长,你这是想怎么为我们死去的战士们报仇雪恨呢?”
华胜利笑了笑道:“调过坦克的车头,直接地向着日本鬼子的追兵们反冲过去,用咱们的这坦克的履带碾压那些该死的日本鬼子们,用咱们的这坦克的厚实而坚强的装甲撞死他们这些为害中国的日本鬼子们!”
白君萍听到了华胜利这种接近于疯狂的话后,她被华胜利惊得目瞪口呆……因为,以义军现在有的兵力情况下,已经无法与日本鬼子的兵力进行抗衡了……如果,华胜利开着坦克冲进日本鬼子的追兵的大军中,那样的话,这辆坦克里面的所有的人也就更加地危险了……
与此同时,华胜利已经驾驶着坦克调转过来了车头,真冲着那日本鬼子的追兵,然后他一踩油门,加大了坦克的马力,向着那些日本鬼子的数千人的追兵直接地开着坦克高速地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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