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断定。”钟晴对叶承说道。
叶承一直以来都很佩服钟晴的聪明伶俐,此刻听了钟晴的话,也不禁点头称是,但是如果让他相信这是幼菱和戴思公两人故意为之,又无论如何觉得实在难以说通。
此时天色正在慢慢暗去,山风渐凉,天边那一抹红色也渐渐变成了褐色,整个大地彻底陷入了沉寂。
“以幼菱的性格,如果被缚一定会大喊大叫地一刻也不停歇,为何如今却只见戴前辈的草药,却未闻幼菱的哭闹呢?”叶承无暇顾及时间的流逝,心中的疑惑已经搅作一团。
“这倒是颇有可能呢,你想呀,幼菱乍一哭闹,声音又如此尖利,如果他们真是遇袭,袭击之人焉有容忍她这样叫喊之理,定是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发不出声来了。”钟晴道。
叶承听罢,心中突然感觉有些沉重道:“若是那样还好,怕就怕......”
钟晴知道叶承是担心歹人一时心急,下了死手害了幼菱,为了不让他担心,连忙宽慰道:“叶哥哥切勿多想,想这幼菱与戴爷爷,一个老一个少,又无钱财,若是遇了歹人必定会有所图,而绝非谋财害命,既然有所图,又怎么会轻易害了他们性命呢?”
“但愿如此。”叶承定了定心神,认为钟晴分析的有理。正所谓关心则乱,自己刚才实在是太过悲观了。
就这样两人一直顺着草药丢弃的方向追了过去,但见一直到了一条河边,线索就此中断了。
叶承望着河水流淌的方向远远观去,但见水流十分湍急,河面上也并无摆渡。思索片刻后叶承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钟晴说道:“晴儿,你还记得师傅来时曾经说过吗,此处名叫崇明,离此不远的东方有一座岛屿名叫崇明岛,以此来看,我们现在面前的这条河,很有可能就是崇明与崇明岛的分界所在,而这条河自西向东而流,必定是最终汇入大海的。”
钟晴一皱眉道:“叶哥哥你是说戴爷爷和那幼菱是被掳到崇明岛上去了吗?”
叶承蹲下身子,看了一下四周,突然有点失望道:“也许我判断错了,一来师傅曾经有言,崇明岛岛主是其故交好友,这方圆百里并无多少人烟,有的话就是崇明岛上之人,但若是师傅至交好友,如何能够掳走戴前辈和幼菱二人呢。二来你看着片河岸的湿地......”
钟晴不明就里,俯身环顾了一下四周,疑惑道:“叶哥哥,你让我看这片湿地是为何啊?晴儿不明白。”
叶承苦笑道:“我们顺着遗留的草药一路追来,若是方位不差,他们二人又果是被岛上之外的歹人掳掠而去的话,那定是带着他们渡河而行,可你看看这四周......”
“没有脚印!”钟晴没等叶承说完突然醒悟,惊声说道。
叶承点点头道:“不错,没有脚印,在这湿地之上怎么会没有人的脚印呢,就算那人轻功再好也绝无可能,更何况是带着一个老人和孩子呢。而且河岸湿地宽广,我想即便是百剑神踪聂老前辈在此,也绝无一跃而过跳上船去的可能。”
面对着湍流与拂面而来的水气,两人陷入了沉思。
“晴儿,此事事关重大,看来绝非我们能想象的如此简单,依我之见不如回禀师傅再行定夺,你看可好?”叶承站起身来对钟晴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钟晴答应道,即便古灵精怪如她,现在也是丝毫理不清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