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模样的男子从门庭后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面带笑意:“真儿侄女来了,秀臻这孩子还不知道你来了的消息,不知去哪闲逛去了,你等等,江叔叔现在就让家丁去寻她。”
那被江良唤作真儿的少女,正踏着车凳被贴身的婢女挽着手臂走下马车。
看着他折纤腰以微步,呈皓婉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垂鬟分肖髻斜插碧玉钗头。香娇玉嫩秀靥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
“你父亲还好吗?”
“父亲他还同往常,自从他被圣上定为此次国战的将军,我便没再见过他。”
两人边说边走到江府的正厅。“把我珍藏的碧螺春拿来给真儿泡上。”
“伯父客气了。”笑道:“秀臻何事回来?”
“我已经让家丁去找她了,快了…快了……”
在东市上,有一位小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别说北地罕有如此佳丽,即令江南也极为少有。碧绿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妩媚无骨入艳三分。
“小姐!小姐!”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扭头一瞧,见来者竟是自家的家丁。“怎么了?”
“小姐,老爷叫您回家。”家丁小跑到江秀臻的身旁,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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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找我?”摇曳着裙摆,如风如疾地跑到正厅。
“真儿!你怎么在这?”侧眼瞧见椅凳上坐了一个熟悉的人,惊声兴奋道。
“秀臻,你带真儿去你院里吧。”
两女走在院中小径上,有说有笑的:
“你来了都不和我说一声……”略带怨气,双手拉着杨真儿的手臂。
“我是想给你个惊喜。”缓缓又道:“你在信中提到的那个人现在对你怎样了?”
“你说沈辞?”疑惑杨真儿为何会提及沈辞。“他?还是老样子……这么久了,他是连一封信都没和我联系过!”
“那你俩?”
“不知道……上次见他还是去年的春节!”又道:“他这个人坏得很……”带着一抹痴笑,下一秒又愤愤:“说了要娶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伯父知晓吗?”
“他?父亲当然知道,娶我还是沈辞亲口承诺父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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