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隐门两里外,以军刀和北斗为首的上千名全副武装的红神府成员,齐齐停了下来,看着古隐门,充满了不解。
“军刀,我们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这都几点了?古隐门竟然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他们是在等我们?”
“古隐门的弟子,也都是一群夜猫子,通宵玩手机?”
“谁都跟你一样?有点时间就手机不离手。”
“……”
凌晨三点多钟,在一般的情况下,都已经入睡,正做着可以让人流哈喇子,或者一柱擎天的美梦。
可古隐门却灯火通明,在黑夜之中,遥遥望去,就像是一个大电灯泡一样。
就算古隐门有的弟子是夜猫子,就算所有人全都是夜猫子,也没必要把古隐门搞的这么亮吧?玩手机,你丫的不会缩在被窝里玩?那多暖和啊?
难道是在聚会吗?
“都他么的少废话。”军刀也是皱眉不已,沉吟了一声,说道:“北斗,你带八百人,正面轰击,其余人跟我去后山,全速出发。”
“是……”
上千名全副武装的红神府成员,快速分成了两队,一队跟着北斗,一队跟着军刀,快速向古隐门急速前进。
……
古隐门后山,山洞外。
“秦天狂,你为什么要见我,为什么要执意见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再捂着脸的长孙香禾,死死盯着秦天狂,厉声吼道:“现在你见到了,你满意了?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香禾,你的脸怎么会变成这样?”早已经泪流满面的秦天狂,不仅没走,反而一把将长孙香禾抱在了怀里,抱的很紧很紧,不愿放手,并伸手抚摸着长孙香禾的脸,无比心疼的说道:“你当时一定很疼,很疼……”
此时长孙香禾的模样的确非常的丑,不,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这已经算不上是一个人的脸了,实在是太吓人。
不过,秦天狂并没有嫌弃,也没有觉得丑,他只是心疼,无比的心疼。
从那纵横交错,如同蜈蚣一般的伤疤来看,这定然是一刀又一刀,一刀接着一刀割出来的。
一刀一刀划在脸上,多疼了?多疼了?
秦天狂不敢想象。
他太心疼!
“怎么会变成这样?你问的好,问的好……”被秦道一用玄铁了勒着脖子,伤势极重,处在昏迷边缘的周瑾杰,突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百倍,朝着秦天狂怒声嘶吼:“是你,都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害了香禾,是你毁了她,是你让她变成了如今的模样,是你,都是你……”
周瑾杰像是疯了一样,长孙香禾的毁容,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事情很简单也非常的残忍。
三年前,在周瑾杰得知被秦天狂挖了墙角,头顶绿的跟大草原一样,他无比的愤怒,第一时间带人废了秦天狂的任督二脉,并将长孙香禾也强行带回了古隐门。
嗯,算是抓回来的。
将长孙香禾抓回古隐门后,长孙香禾对秦天狂一直念念不忘,对他周瑾杰却无比的冷漠,冷淡,这让周瑾杰心如刀割。
长孙香禾可是他周瑾杰的未婚妻啊。
结果呢?
她却时刻想着其他男人,眼里跟本就没有他周瑾杰这个未婚夫。
周瑾杰怒不可遏。
而为了断了长孙香禾的念头,为了以防夜长梦多,周瑾杰父子两个,就向长孙香禾的父亲,古隐门的掌门,林沧岳提出要将婚期提前,要立即结婚。
在周瑾杰所看来,只要将生米煮成了熟饭,只要长孙香禾成为了他周瑾杰的女人,成为了他周瑾杰的妻子,一切都可以回到原点,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一切都可以恢复如常,也可以彻底断了长孙香禾的念头。
毕竟,长孙香禾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之后,就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丈夫有二心。
不可否认,长孙香禾的确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可不要忘记了,她长孙香禾是秦天狂的女人,她的心怎么会再容得下周瑾杰,又怎么能嫁给周瑾杰?
她的心里只有秦天狂。
对于周瑾杰父子的请求,长孙香禾的父亲,林沧岳因倍感亏欠,想都没想,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而为了改变这一切,长孙香禾多次去哀求她的父亲,希望她的父亲可以收回成命,成全她和秦天狂,然而,她却彻底绝望了。
结果……就在周瑾杰和长孙香禾大婚的前一夜,就在古隐门上下,所有弟子举杯同庆,恭喜周瑾杰时,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声,从长孙香禾的住所响起,打断了古隐门上下的举杯共饮。
当众人冲进长孙香禾住所后,几乎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全都被手中握着匕首,满脸是血的长孙香禾吓傻了。
面对父亲的绝情,面对周瑾杰父子的逼迫,无力反抗的长孙香禾,为了不嫁给周瑾杰,为了可以为秦天狂守身如玉,她走上了一条极端的路……自毁容貌。
一刀又一刀,连她长孙香禾自己都不知道,在自己的脸上割了多少刀,她麻木的割着,只希望让自己变丑,让周瑾杰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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