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宵雅集怎么举办啊,别人再怎么写,都不如你这一篇,到时候只会让别人说我举办的元宵雅集是一年不如一年啊……”
“……”曹奕对狂公的担忧感到无语,当下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做一脸无奈状,只是内心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我也想低调,可是实力它不允许啊。”
鱼幼薇和公孙悠柔则是双目异彩涟涟地看着正背对着她们的曹奕,内心一阵激动,她们可是知道,曹奕是被狂公所迫,被逼无奈才写这个词的,所以之前曹奕应该根本没有什么准备,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写出一首足以和《水调歌头》相媲美的好词,足以证明曹奕的才思敏捷和文采斐然。
自古才子爱佳人,反过来也一样,鱼幼薇早就心属曹奕,而公孙悠柔目前虽还未到这种想法,但还是对曹奕存有好感,年少多金,又才高八大,目前又没有家室,按照现代的说法,那可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钻石王老五。
虽然公孙悠柔在霓霞楼的情况有点特殊,说不上什么赎身不赎身,但是她自成为红牌以来,也想着以后若能不干这一行,是否也能找到一个符合自己内心所有幻想的意中人……
红袖则是另外一个心态,只要公子所做的事情,得到了众人的称赞,她就会觉得开心,所以此刻正笑容满面的看着曹奕。
曹奕笑着对吕老说道:“吕老,我这也算是完成府学布置的作业了吧?”吕老没好气的瞪了曹奕一眼,恨恨地说道:“我就没见过比你还疲懒的学生。”
“那不一样,他们是要考取功名呢,我对这方面实在是不感兴趣……”曹奕笑嘻嘻地说道。
吕老看着曹奕现在的样子,内心更觉得抑郁了,资质如此好的学生,却明摆着告诉你,“我过来学习是学习,但是我并不想考一个好成绩,我纯粹就是为了过来学习知识的,知识学到了就行,无所谓考试考得怎样,我也不在乎别人对我成绩的看法,我也不没有什么奢求以后能做多大的官,我只要确保我自己真的学到了东西就行……”
作为老师,他对于这种学生自然是喜欢的,但是作为江宁府学的直讲,他又会觉得朝廷错过了一个这么有才华的人才而感到痛心,更为曹奕空有一声才华却不愿意施展而感动惋惜。不过这个是曹奕自己的决定,吕老作为一个贤明的师长,只能默默支持自己门生的决定。
“吕公你就别再惋惜了,人各有志,曹奕既然不愿意为官,难说还是文坛的幸事,毕竟做了官之后,就没有那么多精力放在文学创作上面了。”狂公对着吕老说道。
“哼!就以他的疲懒性格,你觉得他做不做官又有什么区别嘛,明明能写出《青玉案·元夕》这么好的词,狂公你自己想想,若你刚才不逼他写的话,这小子会写出这首词嘛。难说你刚才不逼他,这个世上就没有这么好的上元词了。”吕老恨恨地说道。
不过这话也让狂公无话可说,毕竟吕老说的是一件非常真实的事情,若自己刚才不逼曹奕写词,曹奕真的就这么拖过去了。不过有时候狂公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一个满腹诗论的人,空有一身才华,却甘愿藏在自己的肚子里,而不是选择让世人见识到。关键曹奕的年龄并不大,十六岁正好是年轻气盛,特别爱表现爱炫耀的年龄,但是到了曹奕这里,就跟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人一样,开始内敛和沉淀,低调而沉稳。
任凭狂公怎么想也想不到的是,曹奕内心的真实年龄,可不止是而立之年了,要知道上一世他就已经过了三十岁,再加上这一世穿越过来的几年,曹奕早就将近四十岁了。
半个时辰之后,曹奕再度成为了整个江宁城都穿在传颂的名字,因为除了前面的三首词之外,他又新出了一首《青玉案》,让曹奕彻底成为元宵夜最多被提起的名字,所有人都知道,江宁第一才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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