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拒绝,收养你的那些羌氏家族的好人,一定死无葬身之地,而且死相将十分凄惨,难道,你就忍心看到这些心善的人,凄惨的死去吗?”申武延爵怒喝道。
羴弓儿闻言,道:“我也可以实话告诉你,自十四年前那场杀戮后,我就不打算活在这个世上了,他们羌氏家族屠杀了我整个羴氏家族,留下我绝对不是出自善心,而是要利用我!”
“如果他们真的这么心善,为何只是留下我一人,我们羴氏家族这么多老老少少,甚至还有比当时的我还幼小的人都被他们残忍的杀死了,为何偏偏只留下我一个,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我一个人最是可怜么?”
“你可以代我转告他们,灭族之仇,不共戴天!所有的羌氏家族的人,都是我羴氏家族的仇人,无论他们对我做过什么!”
“如果上天觉得我这样做,严重违背了世俗道义,以至于要遭到天谴,那好,待我替惨死的族人们报仇后,我可以举剑自刎!这总可以了吧!”羴弓儿怒喝道。
申武延爵闻言,面色一片阴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黄毛丫头,如果你执意要跟我们牛蛮宗作对,我可以保证,你一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羴弓儿摇头轻然一笑,道:“我刚才已经说过,我根本不在乎生死,只要有朝一日能够为惨死的族人报仇,即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申武延爵,紧拽着拳头,就在羴弓儿开口的同时,便是大喝着,朝着一拳打了过去。
然而,就在此刻一瞬,早有防备的唐烧香,身形突然挡在了羴弓儿跟前。
因为他在看到申武延爵三人出现的霎那,便是担心他们要强行掳走羴弓儿,所以就站在羴弓儿的身子一侧。
最终,申武延爵的这一拳,便是重重砸在唐烧香的身上。
然而,唐烧香身上穿有一袭龙形能量罩衣,此刻一瞬,神威大显。
只见到,那透明如无物的龙形能量罩衣,突然间便是在拳头轰击处,幻化出了一颗透明的龙头。
那拳头,便是被龙嘴给紧紧地咬住了。
而拳头所携带的能量,也在此刻一瞬,被能量罩衣给化解了。
所以,打在唐烧香胸口上的拳头,给唐烧香造成的冲击力并不大。
见到自己的拳头,莫名被吞食,申武延爵大骇失色,立刻便是剧烈挥动着手臂,意欲将咬住他拳头的唐烧香,给甩离开来。
然而,唐烧香的身形如同接在了申武延爵的拳头上一般,无论申武延爵如此用力狂甩,都无法将唐烧香给甩掉。
而唐烧香的身形,也在申武延爵疯狂挥舞拳头间,如同一只咬住对方拳头的恶狼一般,被甩得朝天一阵狂舞。
直到最后,“咔嚓”一声,申武延爵的拳头,被唐烧香身上的那颗透明的龙头,给彻底咬断。
一大股鲜血,从申武延爵断掉的残臂末端,喷溅而出,射出足足十余米不止。
“啊!”
申武延爵惨叫一声,满地翻滚。
申武延烈和申武延威,此刻骇然失色,来不及向唐烧香发动进攻,赶紧便是簇拥了上去,搀扶起申武延爵。
然而,就在这时,唐烧香一拍储物袋,探手一挥间,抓住飞逸而出的一把大刀,霍霍就是两刀,将手足无措的申武延烈兄弟三人,斩杀!
“谁敢杀吾儿,拿命来!”
此刻一瞬,从羌山古派后侧的河谷下,传出一声怒喝。
声音中,蕴含着一股雄浑的威压。
“牛蛮宗宗主?还是……”
唐烧香面色一变,立刻再次一拍储物袋,探手一挥间,抓住了飞逸而出的月光传送宝镜,打开的霎那,一股煞白的寒光迎面喷出,瞬间将唐烧香和羴弓儿吞没。
他们二人,再次回到了过去。
也就是过去的曹家镇!
一切故事,都在这一刻,对接上了。
……
上一刻故事的断层点:
地点,曹家镇。
人物,唐伟虎,羴弓儿,唐烧香。
……
此刻,唐伟虎和羴弓儿正在纠缠中……
……
唐伟虎自嘲似地冷笑两声,一股强烈的醋意与失意袭上心头,绝望地摇头苦叹道:“七八年的同堂苦修,……,可我,就是瞎了这双眼,一直坚守着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住嘴!都是哄人的话,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上当受骗了。我走了,不与你们理论。”羴弓儿气呼呼地离开了聚气城。
“你就跟着唐烧香一起收拾这个烂摊子吧!”望着羴弓儿近乎是逃逸的背影,唐伟虎不依不饶、落井下石地丢下这一句,然后与另两名少年踩在一根巨木上,运转“御器飞行术”,朝自己的院宅方向飘掠而去。
嗵!嗵!嗵……
唐烧香拄着丈长紫金色玄铁棍,沉重地跺着地面,独自一人在城墙顶上彷徨,日暮已经降临,晚风胡乱地拨弄着人的头发。他的左臂已经被“偏锋”划得血迹斑斑,多处损及经脉,暂时不适合高强度打斗。右手虎口位置的几根经脉,在他绕过唐伟虎扑向曹锟时,被斗卫的强力一挡震裂。倘若再次遇到危险,除了躲避或运转“极影浑形”逃遁以外,已无更好选择。
一种莫名的孤独感袭上心头,且伴有一抹本能的恐惧。突然间,他便是仰头咆哮一声:“来吧,冲着我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雄浑的声音传来:“小长老,何以如此悲观?!”
惊闻唐混——曹锟的爹——的声音,唐烧香浑身一震,循声惊望而去,果见是他。他身后还跟着四人,均脚踏一根圆木,运转“御器飞行术”飞掠而来。
“听说小长老会炼丹,质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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