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近南轻轻的挑了一下眉毛,疑惑的说道:“哦,贪功之过,这个罪名也不小,我倒想知道你到底犯的是何事?”
叶开沉声的说道:“总舵主,我自从加入天地会之后,你不顾他人的反对,让我以凝血境中期的修为担任乙木堂堂主,这已经算的上是对我的大恩了,并且在我执行血魔宗任务的时候,不仅仅没有责怪我对监察司武者和陈胜营救不利,反而还要奖励我。但是我辜负了总舵主给予我的这份信任,我为了贪图剿灭血魔宗的个功劳,向总舵主隐瞒了一部分实情,我内心实在是愧疚难当,所以连夜来向总舵主认罪!”
陈近南闻言思索了片刻,淡淡的说:“血魔宗一案莫非还另有隐情,我倒是想听听你所说的,对我隐瞒的一部分实情,到底是什么?”
叶开低头沉声的说道:“属下辜负了总舵主对我的信任,血魔宗的武者并没有被我给全部击杀,有一个血魔宗的弟子突破了我们的围捕逃了出去。”
这句话一出,陈近南端着茶的手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厉声的说道:“什么,你说有一个血魔宗的武者逃了出去,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你仔细的给我说出来!”
叶开内心一喜,看来陈近南上钩了,马上装作很惶恐的样子说道:“当时我把魔教凶徒都给围困住了,就在要把他们都斩杀的时候,血魔子突然从怀中逃出一个东西扔给了自己身后的一个武者,然后燃烧了自己的全部精血向我们扑了过来,我一时难以招架,只能先行退让,就这么一会会的功夫,血魔子身后的武者就跑掉了,我们派人对他进行追踪,发现他遁入了天门山的地界。
而我一时鬼迷心窍,想要把剿灭血魔宗的功劳都归于自己,所以才向总舵主隐瞒这件事情,我自知犯下大错,还请总舵主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我前往天门山把那个逃匿的血魔宗武者给追拿回来。”
陈近南略微诧异的看了一眼底下的叶开,他本以为叶开要说的是监察司和陈胜的事,但是他没有想到血魔宗这件事情居然如此的复杂,要是叶开所说的是真的话,那么血魔子手中的令牌还有可能就在那个逃匿的血魔宗弟子身上了,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但是他有不能亲自出手,这件事要是被其他势力所察觉,那可是会让整个江湖都为之而疯狂的,虽然说他为这一切准备了这么多年,但是越在最关键的时候就越不能出错,所以他要更加的谨慎。
陈近南沉思了片刻,淡淡的说道:“叶开,我们天地会的规矩你是知道的,而我一向是对任何的人都是赏罚分明,你贪图功劳,向上级隐瞒实情,这个过错最轻是要革除官职,重则斩首示众,这你可知道?”
叶开闻言,额头上冒出了丝丝的冷汗,他对于自己的这个计划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他必须冒这样的险,所以才想出了这样的一个办法,赌的就是陈近南敢不敢冒这个险,借这个机会把叶开给处理掉。
“但是,毕竟你剿灭了血魔宗武者,对我们天地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而且你还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我很看好你,所以我应许你待罪立功,你立刻带着人前往天门山,十日内把逃匿的血魔宗弟子给抓捕回来,这就事你做好不会有赏,只会把你之前立的功给抵消掉,但是你要是没有在指定的时间完成任务,影响到了整个天地会的话,那我只能把你按欺上瞒下之罪给处置了。”
陈近南的话音刚落,叶开绷着的心终于放松了下来,感觉向陈近南拱了拱手说道:“谢总舵主饶命之恩,属下一定会在指定的时间内把血魔宗余孽给捉拿回来的,还请总舵主放心!”
叶开这句话的语气是那样的慷慨激昂,就连陈近南都被叶开的表演给感染到了,他不禁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错怪叶开了,或许监察司那些人和陈胜的死只是一个意外,并不管叶开的事。
陈近南的内心开始产生了一丝的疑虑,但是很快的就放到一边了,起身拍了拍叶开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年轻人难免会因为一些诱惑做出错误的事情来,这并不是难以原谅的,重要的是看他是不是能够迷途知返,重新保持自己的初心,我很高兴你做到了这一点,所以我才选择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可以好好的把握这一次的机会,将来大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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