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就听见一声闷响,那贼子立刻就被打下马去,再也起不了身!”
“好!好!”听客们轰然叫好,都被这说书的吸引住了。
陈木槿也听得激动,恨不得也学着那些大堂的听客们热血沸腾地站起身,猛地拍几下桌子,为说书人添个彩头。
可惜她刚要有所行动,就被喝止住了:“陈木槿,你坐下!”
她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禁撇了撇嘴,放下了已经抬起的一条腿,悻悻然坐了下来。邬航上辈子一定是宫里教规矩的嬷嬷,碎嘴又麻烦,成天这个不许,那个不能,谷里那高冷的劲儿都哪儿去了?
小石头见她吃了瘪,赶忙跑过来,将桌上的枣花糖塞进她手里:“姐姐吃糖。”
陈木槿看着他漂亮的小脸儿,立刻就眉开眼笑,接过糖塞进了他的嘴里,看着他萌萌的样子不禁伸手揉揉他的脑袋:“我们小石头最可爱了!”
小石头羞涩一笑,鼓起腮帮子,用力的咀嚼着嘴里的的糖块。
陈木槿看着大家或坐或斜躺着,一派轻松悠闲,觉得带大家来这个茶馆包下二层的小包间听书喝茶真是来对了,难得大家都能放下身份,轻松一会儿,听听故事,喝喝茶。
至于购物嘛,在西芸和东雪及一众家丁的帮助下,回谷所需要置办的东西很快就买齐了,大包小包地拎了不少,不过最显眼的还是那一捆捆的麻绳。这东西既重又招眼,十分不好携带,东雪不止一次地问麻绳的作用,却都被陈木槿找辙搪塞了过去。开玩笑,这可是回谷的必备用品,可不能泄露了机密。
邬航和胥冠儿大致能猜到这麻绳的用途,但是具体的用法却也还是摸不着头脑。不过,之前出谷的热气球已经在某种程度上让他们对陈木槿的创造能力有所信服,也就没有多问。
陈木槿津津有味地听着说书人略带夸张的故事,时不时地捧场叫好!西芸和东雪轮流抱着小石头,也守在包厢的围栏处凑着热闹。
“那架势,犹如飞龙过海,壮......”突然,说书先生的话戛然而止!身体也慢慢倾斜,倒了下去!
“怎么了?”
“什么情况?怎么不说了?”
大厅的看客们开始议论纷纷,都觉得情况不太对。
此时,一个胆大的人跳上台去,推搡这说书先生,结果这说书先生的身体被他推得翻转过来,露出惨白的面孔!只见那面孔泛着紫气,竟然有血从七窍流出,很是骇人!
那胆大的汉子被吓得一声尖叫,腿一软,一屁股就摔了个四脚朝天,然后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开了。
“啊!死人啦!”
恐慌弥漫的速度是最快的!整个茶馆的人都听见了这句话,大家甚至还来不及深究谁死了?怎么死的?就开始争先恐后地涌出茶馆。
茶馆上下顿时鸡飞狗跳,喊声四起。从死人了,演变成了杀人了,最后变成再不跑就没命了!
别人也许是觉得这说书人死的莫名其妙,但是陈木槿坐在二层却将整个事情看得清清楚楚!有一枚毒针从说书人的侧后方射出,直直射进了说书人的脑袋里。所以才造成了说书人七窍流血的死亡惨状。
不过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根本来不及阻止!
陈木槿死死盯着那毒针射出的位置,身体如猎豹一般地从二楼包厢的窗口窜了出去!
“师妹!”胥冠儿眼见她跳出了窗口,知道事情不对,立刻跟了上去!
邬航快速地皱了一下眉,告诉剩下的人待在屋子里别动,自己也追了出去!
陈木槿到了那毒针射出的位置,发现是茶馆的后台,后台还坐着一众打扮停当准备一会儿出来表演的手艺人。陈木槿正要问有没有人看见这里站过什么人,就听见外面一声大喊“啊!死人啦!”之后便是整个茶馆慌乱的逃窜声和人推人挤的叫嚷。
手艺人一听见喊声就都慌了神,琵琶二胡散落一地,都纷纷推开陈木槿往外面跑。
陈木槿见情况不对,一把抓住了一个背着古琴的年轻女子,大声问她:“你有没有看见有人站在这个黑幕布后面过?”
女子挣脱不开,只得急匆匆地对她喊:“有啊!”
陈木槿眼前一亮,又抓紧了几分,逼问道:“是谁?可看清了样貌?”
女子使劲儿挣脱,却还是挣脱不开,急的都快哭了,没好气地说:“就是你啊!”
陈木槿傻了眼,手上力量顿减,被女子一把甩开,逃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