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流排山倒海般强压过来,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无心大人,这票据到底有没有问题?”李长浩见檀无心久久不言,出声追问。
由于李宛宁是背对着众人与檀无心说话,且离的较近,众人都没有发现其中的异样,只是单纯的以为这是三小姐的一种殷殷嘱托罢了。
忽然,檀无心微微一笑,这种无形的压力在李宛宁身上陡然消失,她心里一松,不由自主地暗暗喘了好几口气。
“这票据本座瞧过了,并没什么异样!”
檀无心轻轻一掷,票据又回到李长浩的手中。
“既然金佛并非我所当,那么所谓的夏蝉偷盗金佛一事,是不是也是子虚乌有?”李宛宁可没忘了这件金佛事件的主谋——孙嬷嬷、凝碧!
“老奴...老奴没有撒谎!”孙嬷嬷扑通一声跪在李老夫人脚下。
“奴婢真是亲眼看见夏蝉和来福在角门鬼鬼祟祟!”凝碧的声音很大却掩饰不了其中的恐惧。
“奴才...奴才...”来福哆嗦着嘴唇,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宛宁莲步轻移,走到来福跟前:“事到如今,你也该说实话了,是不是真的亲眼看见夏蝉典当的是小金佛?”
“这..奴才。”来福咽了一口吐沫,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怕这个平日里连话都没说过几句的三小姐。
李宛宁轻笑一声:“不说也没关系,相信无心大人有的是让你开口的办法。来福,你可听说过锦衣卫的十大酷刑?”
“十大酷刑?”来福的身体抖的更加厉害。
“嗯。”李宛宁轻轻地道:“据我所知,锦衣卫对那些不肯开口、不肯合作的犯人,都会用上着十大酷刑,那这十大酷刑都有什么呢?”
李宛宁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道:“比如站重枷,至于何为站重枷就请无心大人解释下吧?”
“所谓站重枷就是给犯人带上三百斤的大枷,被罚犯人必须站立,不准坐卧,几个时辰下来就会活活累死。”
“这还是轻的,再比如刷洗?”
“所谓刷洗就是将犯人脱光衣服绑在铁床上,用滚烫的开水浇在犯人的身上,然后趁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烫过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到露出白骨。”
“再比如油煎。”
“至于油煎嘛!你应该吃过烙饼吧,就是将一口平的铁盘烧热,不过放上去的不是面,而是人!下面是加热的柴火,片刻就会发出滋滋的声音,一顿茶的功夫就将犯人烧焦了。”
“呕——”
“檀无心!你要不要说的这么露骨恶心!本候以后再也不吃烙饼了!呕!”韦晟智就快吐了。
宾客们也各个反胃,捂着嘴。
檀无心环视四周,无辜地道:“本座只不过是听从三小姐的吩咐,替她解释嘛。”
听了李宛宁和檀无心一唱一和的对答,来福顿觉下面一热,一股黄色的浑浊液体从裤管里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