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下去看看啊”高瞰说,“你别动,我们下去”,我知道高瞰海拔越低行动越慢,我下了楼,柯彦秋依然在一楼大厅里坐着,很无视我们的存在,“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每天都要出来,谁叫你出来的?”我大胆的问她。
“我在冥想,他教给我的,可以超脱物质欲念,回到孩子出生时的第一感觉,和初衷直接沟通,专注本姓之中”。柯彦秋闭着眼睛。
“他究竟是谁,在哪里?我能见见么”,我考虑也可能是她的幻觉。
“每晚他都在看着你,你要是专注自己就能看到他”,这孩子神神秘秘的,我不再追问,怕她兴起发飙,离开了大厅。
翻过一道生锈的栅栏,我们跳进了花园深处,里面的植物无序的生长,很久没人修剪,老狗被花茎的倒刺扎的直咬牙,好不容易开辟出一条路来到了那个石屋下,高瞰已经不见了,我第一感觉就是他肯定没听我话,自己进去了。
爬上一小段木梯,打开手电照了照里面,我原以为这里是一个通向地下的道路,没想到它的台阶是向上走的,那么应该是和二楼的某间屋子连着,“高瞰,你在么”,我边向上走边悄悄的招呼。
“俞哥,我在这里,快拉我一把啊,这里还有个人”,从我身边传来高瞰的声音,我扶着墙壁拍打着,似乎是空的,声音从墙内传来,八成有暗门。
“这里”老狗指了一下,“这里有腐烂木板的味道”,我推了推,果然一堆青苔下有一处活动旋转的木门,高瞰一定是无意间靠上去的。
门里面是一个直上直下的圆柱形通道,很眼熟,对了,这不是地窖的风道么,原来这种风道不止一处,我向下望去,高瞰双手撑着墙壁尽量不叫自己下落,原因是身下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失踪将近三天的文墨。
我叫老狗找来了一根木棒,把他给拉了上了,“下面的人怎么样”我问他,“应该还活着,我掉下去的时候他还托了我一下”。
下面的文墨应该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他像个塞子一样正好卡在里面,无法动弹,越挣扎就越向下滑,塞得也越紧。
“这个我在行,我处理过这样的事故”,高瞰拿出登山绳,我们拉着他的双腿,他倒立着探下去,绑住了文墨的四肢,然后又系住了他的腰部,这样他可以垂直的移动,避免关节脱臼,接着他把绳子搭在老狗肩上,把他当成一个滑轮,我在后面抓住绳子,高瞰在前面一点点向上提,文墨的身体一点点移动,忽然像拔开的塞子,一下子松了,大家一起用力,把他救了上来。
好在老狗揣着一瓶饮料,我赶紧掐人中灌水心脏按摩,一通折腾,文墨算是微微喘了口气,“你叫我们好找啊”,我可算是找到这家伙了,文墨虚弱的睁开了眼,“院长,院长。。。”,又昏迷了过去。
我叫高瞰守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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