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数他的轻功最好、内力最深,一定能学好这‘浮光掠影’。”牧云从又将白羽拉过来挪了两步,单独与他说到:“要说轻功,历代的风信子们所学的‘鹊踏枝’虽然也是上乘的轻功,但与之不同的是,‘浮光掠影’是可以用于战斗的,轻功与武功之间,可以自由转化。这也就是在北疆的时候,他们要针对上官影的缘故。”
李临渊听着,感觉有点不对,便凑上前去问:“本来上官大侠的好意我应该没话讲,可你们现在将这武籍送给他,还说什么可以用于战斗,这是何意啊?我何时答应了剑宗参与战斗了?”
牧云从对他笑了笑,说:“您稍等一下,事关蜀南剑宗与侠道武纲,我先跟白掌门商量点事儿。”
“诶,我……”李临渊听了有点不痛快,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牧云从故意问到:“怎么,难道贵派不是掌门主事吗?如果不是,那牧某冒昧的问一下贵派是由谁主事?我就同他说好了。”一旁的赵师兄笑着答道:“当然是掌门主事!”
“可是……”
牧云从看他憋得慌,便说道:“哦对了!我忘了李大侠似乎不太愿意蜀南剑宗参战,可毕竟掌门才是一派之主,不应当以辈分坏了规矩。这样吧,相信白掌门也是尊师重道之人,不如让他将掌门之位还给你,这样您就有权决定蜀南剑宗的去向了。”
白羽脸上虽然微微有了笑容,但这形于色的喜悦却不及心里的十分之一,心想,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只顾着徒孙应有的恭敬,却忘了掌门该有的威严。想到这里笑容又渐渐消失,觉得自己这两天可算是白跪了!
正当大家都觉得李临渊应当无话可说之时,谁知他突然变了脸色,甩袖转身道:“哼!就算我不是掌门,但仍然是剑宗的一份子,谁要是乱了剑宗的规矩,我就有责任阻止,哪怕那个人是掌门!别说我李临渊顽固,若不是有我这种顽固之人,蜀南剑宗又怎么能在这纷纷扰扰的武林之中,数百年来坚持与世无争!”
牧云从见他是铁了心的要维护剑宗祖训,只好让步,无奈的对白羽叹到:“当年也只有雪狄南侵之时,金赤羽才让李临渊松了手,现在这种情况,恐怕无论如何也说不动他了。也罢!就不让剑宗的兄弟去犯险了,但我还是希望白少侠个人,不要袖手旁观。”
白羽突然没了大小,直骂到:“牧大侠放心,我又不是什么老倔驴,怎么可能为了一派规矩而罔顾天下大义!”
“嘿?你小子!”李临渊转过头来瞪着他。
独孤见事情已经如此,便连忙打圆场:“李大侠也并非全然不顾大义,不然也不会默许你出手了。”
“哼!,要不是他打不过我,天知道我会不会被他绑起来!”
一听这话,李临渊勃然大怒,猛然将剑上手,举着就劈了过去。白羽边闪边道:“牧大侠快走!这老倔驴要发疯了!”说完便拉着牧云从跃出了剑宗高墙,御气剑出翠屏。
独孤求剑手足无措的左右看了看,连忙对李临渊拱手说道:“厄,前辈保重,改日有空我再登门拜访。”
李临渊一手揪着赵师兄的衣襟,一手剑指着白羽离去的方向,喘着粗气急道:“看他此前恭恭敬敬,没想到骂起我这个太师父来一点口德也不积,像他这么沉不住气,怎么能引领剑宗!”
那赵师兄怯怯的看着他,小心驳道:“太师父别生气,既然是骂人,那自然是积不了口德的。”
“你说什么?”李临渊狠狠瞪过去。
他连忙摆手,忐忑的回到:“没有没有,我是说沉不住气也没办法,您不是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吗?”
“好啊!连你也拐着弯的讽刺我!”李临渊气得又举起了剑,赵师兄连忙扯回自己的衣服,喊了句:“太师父息怒啊!”便往后山逃去。
空空如也的武场之中,李临渊叹了口气,杵着剑怅然望着前方:“我要是真那么不识大义,就是打不过你也要把你绑了!刚赐了‘羽’字没几天,又要下山去,我看剑宗早晚留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