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一步,一双眼睛冷漠如月光,她嘴角扬起讽刺的笑说:“有本事就过来抢,没死本事就的话躲起来,谁也不会救你第一二次。”
第一次有人说我没本事,抢东西的事情那是他她干的,
我楞在原地好一会儿,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女道士已经不见了身影。
那会儿,我就蒙逼了好久,女道士绝壁不是人,要是人的话,怎么可能会在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呢。
她到底是什么?
看来关于这点,我得问夏凝去,她肯定知道的。
接着,我把陈冀北,余桃两个人弄好,清理了下灵堂。
守灵的规矩不能不遵守,虽然新娘子的鬼魂给那个女道士抓走了,只是这死人有死人的禁忌,我尽量把它做好。
到了下半夜,大概是三点多的时候,我浑身一怔,整个人被冷醒了。
我当下环顾了下四周围,瞌睡虫惊飞,我的视线死死的盯着神台上的香炉,因为它快要熄灭了。
我手忙脚乱的起身,连忙掏出香,点上,谁知道打火机的火星触及到香,蓝色的火儿,幽幽暗暗的,有点儿像鬼火。
蓝色的火打在香上,怎么也打不着。
香点不着。
怎么回事?
我四下张望,却没有察觉到异常,灵堂上气氛虽是诡异恐怖吧,但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气氛,稍微有不妥的话,一下子就能够察觉得出来。
我的视线落在其余的地方,转眼到椅子上躺着的陈冀北,余桃身上,却发现了异常。
只见陈冀北双目紧闭着,眉头紧紧的皱着,脸几乎是扭曲成一团,好像是在遭受着什么巨大的极刑似的。
我的神经紧张到了极点,跑过去的时候,用手拍着陈冀北的脸,谁知道怎么也拍不醒他。
怎么回事?
难道又来了脏东西不成?
刚才香点不着,看来是有鬼在吹香火。
所谓鬼吹灯,鬼吹香火,吹蜡烛,这三个的意思都差不多。
妈的,刘家怎么就这么鬼魂来的。
人家新娘子的丧事,特么在它们鬼魂眼里是成了喜事,它们那些过路的鬼魂上门来讨东西了。
说起这个吧,孤魂野鬼毕竟是没人给它们烧香烧钱烧纸房子之类的,它们就跟人一样,没了了那些东西,会缺少了什么感觉的,所以,有的鬼魂比较野蛮。
野蛮鬼魂,凶恶的鬼魂,它们会去打劫其余那些弱小的鬼魂。
人善被欺,马善被骑,鬼也一样,会被欺负。
一句话,谁让你没本事呢。
这时候,我想起来了女道士临走前说的那句话,心头一阵惆怅,在某些地方,我确实是没本事,本事不如别人。
就连一个新娘子的鬼魂都没收伏,你让我怎么想?
特么还给一个女人给抢走了属于我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丢脸啊。
知道有鬼魂来了,我心里有底了,毕竟那些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好的话,怎么能趁着这机会来打劫的。
我从包里拿了笔,在陈冀北跟余桃所在的位置上了画了一道屏障,将他们两人隔离起来,免得待会那些过路的鬼魂将他们弄死。
刚画好符脚的时候,我感觉的后脊背一阵寒意,全身鸡皮疙瘩冒起来,转身的时候,却看到一条长长的舌头垂下,而舌头的主人,特么一张脸是碧青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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