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想那滋味吗?王鬼说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听说你妹妹长的也水灵,凤凰在这穷山都糟蹋成野鸡了……”
“……”
看着三个山贼嚣张的,子言帆怒火骤起,“有光,我让你脑门开光!”
他猛一转身,捡起一块青砖砸了过去——
自重生回来子言帆每天劈柴干活,将身体锻炼的那是一个结实,用上前些世的打架技巧,青砖在半空飕旋而出,划过一道靓丽而准确的弧线……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起,袁山头捂着脸扑通滚下马来!
“哇…哇呜…哇你%&¥¥%”
小头目捂着被砸鼻青脸肿的脸,吐出两颗血牙之后勉强发出人声,“…操,小子居然敢打你爷爷,上,他妈地给我往死里揍,揍完老子要把你家给烧个干净!再把你妹……”
“澎——啊!”
袁山头还没骂完,第二块青砖又光临他的脸上,残破锋利的砖角顿时砸的这贼脸上红光直冒。
“把谁的妹?当我那么好欺负吗?你说我坏话没关系,谁让你骂我妹妹了?”子言帆砸出两砖后猛地冲了过来,提起拳头朝袁山头背上砸了过去……
“你们俩的死啦,给老子一起上!将他……斩……斩成八块!”
袁山头尖叫一声猛地挣起,抓着马鞭来抽子言帆,子言帆冷笑着一把夺住鞭头,顺势用力一带,右脚同时踹向袁山头膝弯,这山贼惨叫一声,刚爬起来又滚倒在地。
袁山头打死也想不到,这只会赌钱的帆混子竟敢跟他们动武。
他们可是大名鼎鼎的吃人黑水帮啊……谈不上好名飘香十里,但也是恶威远震八方。周围村谁不是隔三岔五地送礼送钱,唯恐说一句重话惹祸上身……
别说他,门口的子言魁都呆滞住了。
这……这还是那位只晓得赌钱混饭吃的儿子吗?改性听话才几天,连男人血性都瞬间涨了?而且好像还有些套路,瘦小身板居然就这么将五大三粗的匪头撂倒,打的他半天爬不起来。这架打的……比三个老劳力还猛啊!子言魁有想劝,但知这时已经没用。
“敢伤我们袁哥,找死。”
“操,拿刀砍死他。”
“蹬…蹬……”
另外两贼反应过来猛地冲来,摧马舞刀朝着子言帆身体劈至——
子言帆身形敏捷地让过,手中鞭子倏地一甩,准确卷到其中一贼手腕,猛一用力,那贼尖叫着翻身落马……
另一贼色厉内荏地刀还没舞几下,被子言帆一鞭卷飞大刀,将其跟着拖下马来……
“澎,澎……”
却是怕儿子伤到的子言魁跟着冲来,抄起一把铁铲跟着狂揍……子言帆深为感动,一辈子朴实善良的农夫,平时老实巴交,为守护家人还是毅然地血拼。
“契条?指印?赖账?澎…啪…蓬……”
“山贼是吧,大王是吧,把妹习惯了是吧…澎…咔~~~”
“啊¥%……&&”
“……”
痛快啊!
实在痛快!百次重生后最痛快的一件事!子言帆只觉随着这番痛揍,至少十世的憋屈不爽全发泄了出去,昨天救人被杀的郁闷早撇到九宵云外,痛扁山贼那个解恨舒畅……真不是一般的词能形容。
他是善良,但对臭名昭著欺负到头顶上的山贼除外!!
对付几个没有章法的土毛贼,自是难不倒这位重生九十九世的帆大少爷。
……
三个山贼被揍个半死,灰溜溜地走了之后,父亲子言魁忧虑接下来如何,惹到黑水帮,今后的日子必不好过了。子言帆拿出千里传讯牌,将与玉阙村欧阳无缺有交情的事详说了回。然后妹妹惊呆,父母惊呆、整个村子跟着惊呆……
放心了!怕殃及自身的整个河东村都彻底放心!
玉阙元境尊者,村民眼中翻掌为云覆掌为雨的存在。在诺大的双兴岭都最顶尖!与这样的人物有交情,自不必再怕小小的山贼帮。
只是父母还不太明白,为什么救好那强者仇人后还能与之做朋友,那人就不生气吗?都说越厉害的人越是喜怒无常,怎么偏偏对自己儿子那样要好?小帆医术是好,但救完还不被你杀了……二老想不通也懒得去想,毕竟这是好事,皆大欢喜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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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子言帆坐在柴墩上发呆,雪儿忙完家务过来找他。
“破哥哥!”
“咋了。”
“你,原来你想把我卖了,你好狠心……”子言雪气鼓鼓地。
“听谁说的?这你都信?都是那帮山贼瞎说的啊。”子言帆当即否认。
“可他们说的很有道理,按哥哥以前的品行,这事……这事你不见得做不出……”子言雪仍有些愤愤。
“雪儿,苍天在上,我发誓绝对没起过这样心思!就算我输的一无所有,输的饭都吃不上也不可能拿你做赌注换钱呀。在我最混帐的时候你都给我饭吃,有次父母气的用大棍子一起砸我…也是你拼命挡着,最落魄的时候也有你掂记……这么好的妹妹哪去找啊!卖你换钱?我会是那毫无人性猪狗不如的畜生吗?”
看着子言帆的坚决模样,雪儿噗嗤一笑,“不用那么紧张,开个玩笑啦,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的。你白天为了我跟土匪玩命打架,我感动的很呢。”
“呵呵,要不然你以为哥哥是用来干嘛的。”
子言帆当然不会承认。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绝对否认对于雪儿、对家里人都是最好的结果,有些时候,善意的谎言是有必要的。
夜色渐浓时,子言帆笑道:“雪儿,记得我前些天做的那把琴不,帮我取来。”
子言雪愣了下,听话地去将木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