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李啊,不是我不给你们帐篷,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里也是很拥挤的……”
“那他们为什么一个帐篷里面只住了两个人呢,还有有的一个帐篷里面就住了一个人!”
“他?我也不怕告诉你,他是我们协会会长的大公子,东方承铭,别说他要一个人住一个帐篷,就算是他说一个人要住两个,你们谁还能怎么着?”
“你……”
“再说,我们这里也有一个帐篷住五六个人的呢,你要是不满意,去找西医要去!”
孙大山也是因为帐篷的原因正闹了一肚子火呢,刚刚和西医那边的主人闹了个大红脸,还被人家给呛脸红脸白的。
“切,就是,有本事找西医去要帐篷去啊,没能耐就憋着,还真以为这里是镀金之旅呢,过来走一趟再回去就万事大吉,步步高升了?”
“我们孙教授还烦着呢!”
“是吗?不知道孙教授有什么好烦的呢?”
苏尘忽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你谁呀,谁让你进来的,这里面都是一些有用的中药试剂,你要是碰翻了,你赔偿的起吗?”
“你给我出去……”孙大山也是一脸怒火的转过身子。
然而他刚刚看了苏尘一眼,那嚣张的火焰瞬间便是偃旗息鼓了下去。
“是你?”
孙大山诧异的看了一样苏尘。
苏尘也是认出眼前的这个所谓的教授了。
当初为王恩和看病的时候,王海音为了揭穿苏尘请来了一个专家,而那个专家居然就是眼前的这个孙教授。
“哟,我当是谁呢?孙教授,那一百万赚的可是很轻松呢!”
当初孙教授什么都没有做,便是获得了王家的一百万酬金。
“你,居然是你!”
“我的出现似乎让是孙教授很是意外了,听说这帐篷已经没有了?”
“是啊,我们这里的人住着也是很紧绷,苏先生,我们是来治病救人的,不是来享受的,就不用如此计较住的地方了吧!”
“我是可以不计较住的地方,但是我不能让我的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也说了,我是来治病救人的,不是过来受人排挤的,如果孙教授这里不能解决的话,那我就直接联系龚布长了!”
“哟,还龚布长,你吓唬谁呢……”
“等一等!”孙教授看着怒气冲冲出去的苏尘,赶紧叫住了他。
“小齐,你去帮助他们腾出两个帐篷出来!”
“孙教授我们自己人住的都紧绷,在腾出两个的话……他们有能耐自己去找西医那边去要啊,我可是听说,人家那边都是一个人一个帐篷的!”
“让你去你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孙教授忽然怒了。
那个叫做小齐的也是赶紧委屈的跑了出去。
“多谢!”
苏车也不犹豫,冲着孙教授道了一声谢,转身便是走了出去
“教授,那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嚣张?”
“就是,他好像和教授认识啊,这么年轻就跑过来镀金,难道是哪个大人物手底下的?”
镀金?
他们居然都以为这一次的疫情是他们的镀金之旅。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总之一句话,你们不要惹他就是了!”
孙教授说完,内心也是有些疑惑了。
这个家伙是怎么来的,而且看他刚刚的样子好像真的和布长很是熟悉啊。
加上苏尘,他们一共是七个人,三个女孩子,四个大老爷们。
三个帐篷对于他们来说绰绰有余了。
原本他们打算是让苏尘自己住一个帐篷的,结果苏尘拒绝了,提出另外一个帐篷作为会议室和工作室。
一切安顿完毕,苏尘便是让小李想办法弄到一分关于疫情的资料还有病人的状况,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能够近距离的接触到病人。
他们一直这么躲在后面也不是办法
总不能来一趟,连病人什么样都不知道吧。
听到苏尘的安排,小李快速的走了出去。
此时天色应完全黑了下来。
用了没多大会的功夫,小李又快速的走了回来。
因为跑的太急,有些气喘吁吁的。
“苏先生,资料我没有找到,不过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前面的隔离区好像有几个病人快要不行了,他们要求大夫赶紧进去!”
“太好了,在哪里?”
“你……真的要进去?”小李很是诧异的看着有些兴奋的苏尘,这个家伙疯了吗?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前面的隔离区是什么意思?
哪里是重灾区,病毒横行,进去的人,都是九死一生。
而且,被隔离起来的那些人,说句不好听的,已经等于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
刚刚她得到消息的时候,那些所谓的专家和学者躲在推脱,还有的甚至当场就跑去了洗手间。
谁愿意进去?
“怎么了,我是中医,不接触病人我怎么为病人看病!”苏尘很是自然的说道,似乎也知道小李心中在想什么,笑着说道,“我们是医生,过来就是为病人服务的,病人需要我们,而我们却是还在这里不敢进去,那我们算是什么专家!”
“前面带路!”
看着苏尘和小李的背影,跟过来的两个小护士的眼睛居然有些湿润了。
“院长,他,好伟大!”
“是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有正义的医生!”
“希望佛祖能够保佑!”
在往前便是西医的专家队伍。
而在一个更大,更宽广的帐篷前面,硕大明亮的探照灯把帐篷前面的一片区域照亮的如同白昼。
一群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防尘服的医生,正在讨论
“你们到底想好了没有,到底谁进去,孙富贵!”
“额,不不,我是做病原体研究的,主要负责病毒的分子排列和dna排列分析,我就算是进去了也不能做什么啊!”
“你……刘大壮!”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无语的叹息一声,然后又转向了另一个人。
“我?我也不行啊,没有仪器,没有抗毒血清,能够退热止咳的药物我们都试过了,不管用啊,最新的病源分子还没有破解,我们进去了又能做什么?”
“哦,那按照你们的理解,我们不远其那里来到这里,那又是为了什么?怪我没有把设备给你们带过来?怪我没有把病原体的分子式给你们列出来?”
满头白发的老医生愤怒的吼道。
他已经全身都套在了生化服里面,看样子是准备进入灾区的,可是却找不到与他同行的人了。
“让我来吧!”
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苏尘的声音不大不小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