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旁,直挺挺站着几个手握大刀,长相凶狠的彪型大汉,为首的是个贼眉鼠眼,刁滑跋扈,穿着邋遢杂乱的年轻汉子,他们都是些地痞流氓,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但见为首的汉子眼露凶光,动作粗暴,刀横肩头,对着老妇人吐了大口唾沫,恶狠狠道:“好你个老太婆,不知好歹,欠打是不是?兄弟们,给老子打!”
“是!”
周围的人,有的跑开了,生怕血光之灾祸及自己;有的敢怒不敢言,看到那闪亮亮的大刀就吓到了;还有的就是在看热闹。见一大汉挥着大刀,朝着老妇人的身子就要砍下,众人掩嘴惊呼,为老妇人捏了一把汗。就在这时,横空伸出一只大掌,扣住了大汉的手腕,略一施力,大刀已握在手,来人正是灰衣男子。
大汉涨红了脸,一脚踹去,眼看就要踢中灰衣男子下方的要害。灰衣男子一抬脚,侧身避开,右手一扬,大刀拍在大汉脖子上,“呃!”的一声,大汉砰声倒地。
周围人拍掌叫好,灰衣男子蹲下身子,扶起老妇人,关切道:“李婆婆,您不要紧吧?”
“咳咳,仲孟,是你呀,你来了就好了……你要小心,他们很厉害,咳咳……”一会儿功夫,李婆婆脸色由喜转忧,由忧变的苍白,又咳的通红。
仲孟轻轻拍抚着老妇人的背,道:“婆婆别说话,你在这好好歇歇!”他站起身来,冷眼扫了扫眼前晃着大刀、怒目相对的地痞流氓,他大吼一声,手中大刀飞出,径直插在刚晕倒地的大汉后背。大汉闷哼一声,永远死去。
望着这一切,人们忘了惊呼,眼眨也不眨,退开了老远。几个大汉见此,心有惧意,不觉靠紧了身子,为首的跋扈汉子手一摆,森冷道:“兄弟们一起上,给老子杀了这贼子!”
仲孟一提手中铁扇,大汉们已挥着大刀扑来,如饿狼扑羊,将仲孟团团围住。仲孟步法轻盈,周旋在众大汉之间,手中铁扇如剑,专扫几人周身要害。几个大汉的刀法看似凌厉,实则杂乱无章,步法也参差不齐。
跋扈汉子一跺脚,腾空飞起,一挺刀,一招“断玉碎石”朝仲孟头顶劈下,若躲避不及,定会如木柴般被劈成两半。
仲孟使出一招“灵蟒翻身”,身子往一侧跃去,举起铁扇便挡,“嘎!”的一声破响,大刀与铁扇相交,跋扈男子虎口发麻,被震飞到三丈外,狼狈落下站稳。
仲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刚从半空平稳落地,便展开铁扇一挥,打出数枚细钉,朝他们胸前和后背的鸠尾、神阙、肺俞、命门几处大穴射去。“呃!呃!”闷哼几声,几个大汉中暗器死去。
见这如劲风般疾来的细钉,跋扈汉子惊的冷汗淋淋,忙翻身躲过,“啪!啪!”两枚细钉穿过他的面门,打在一旁的柱子上,入木三分。
仲孟两指收扇,纵身跃起,扇尖如指,迅猛地指向跋扈汉子的膻中穴。汉子立刻瘫倒在地,剩下的两三个大汉吓傻了,弃刀跪地,磕头如捣蒜,求道,“求大爷饶了小的们性命!”
仲孟冷眼扫去,寒声道:“还不快滚,从此别再出现在观音庙。”
“是,是!”三人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仲孟忙去扶一旁的李婆婆,却发现她早已昏倒,不省人事。原来,李婆婆因为年纪老迈,哮喘一直未愈,加上刚才情绪激动,又受惊吓,便昏厥了过去。
“婆婆,您怎么啦?”仲孟急道,伸手想去摇醒她。这时,一道轻柔娇美的声音响起,“别动她,让我来!”
仲孟抬眼望去,一袭白衫的女子站在身前,阳光下,那样气质高贵,那样倾国倾城,那样淡雅动人,“观音仙子……”不错,来人正是柳絮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