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情况有多复杂,爹爹的压力有多大,他哪里还有精力管这些事情。”
“那我”
“那你也得和爹爹说,在他心里公务再繁忙也比不上你这个女儿重要。”
元湘有些为难,虽然她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可五年多没见面了,一时半会儿还真做不到如豆豆这般随意。
要让她一开口就和父亲谈论公孙墨,想起来都别扭得很。
豆豆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道:“虽然爹爹最疼你了,可说这样的事情也得讲点儿策略,这几日趁他还在家里,你多去他面前晃悠,瞅着他啥时候心情特别好了你就稍微提上几句,爹爹的观察力那么敏锐,马上就能发现问题所在了。”
元湘知道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掰着手指点了点头。
见姐姐还听得进去好话,豆豆才算是放松下来,一歪脑袋靠在了枕头上。
“沅儿,你是怎么遇到他的”元湘还是没能想明白豆豆和公孙墨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是怎么认识的。
“这个呀”豆豆皱起眉头,骚包男被女色魔绑架的事情估计会吓到姐姐,她只能勉强道:“公孙世兄以为你回了青州城,便趁着七夕女儿会的机会到街上寻你。”
元湘苦着小脸道:“他该不会是又吹箫了吧。”
这俩简直了,心有灵犀也不带这样的。
豆豆笑道:“吹了呀,他没敢上咱们府里寻你,以为你会和那些女孩子一样七夕会出门玩,所以在最好的酒楼外吹了好几支曲子,等晚间又去了赛诗台,在那里旁若无人地坐在地上乱吹一通,可惜他的心上人远在千里之外,他算是白吹了。”
“坐在地上”元湘简直不敢相信,公孙墨的洁癖有多严重她比谁都清楚,这怎么可能。
“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儿,姐,你给我说说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呆愣愣的家伙了”豆豆饶有兴致的靠在了元湘肩膀上。
听她这样追问,元湘有些羞赧,沉默了好半天才道:“沅儿,你年纪还小,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在旁人看来他是有些傻愣愣的,可”
说呀,说呀,豆豆越发感兴趣了。
元湘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接着道:“你知道我从前是什么样子,刚到他家的时候周围全是陌生人,我简直连话都不敢说,他便整日陪着我,讲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给我听。公孙伯伯对我要求特别严格,药也格外难喝,无论我怎么难受,甚至到了后来还发了脾气,他始终事事让着我”
元湘说不下去了,豆豆更听不下去了。
骚包男这些行为她怎么就觉得这么熟悉呢
大白汤圆好像也是这么对她的。
撇开刚认识的时候不提,这次去辽东两个多月,人家可不就是整日陪着她,讲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哄她开心。
她闯了祸大白汤圆肯定会出来给她善后,回程的路上各种照顾,各种关心
既然骚包男这样算是对姐姐情根深种,那么大白汤圆对自己呢
扁豆顿悟了。
可这情况仿佛比姐姐和骚包男更复杂,那家伙可是自己的堂兄欸,简直要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