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朝露应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舞台坐在桌子边上开始剥瓜子。
朝露剥了一个递给陈容,陈容摇了摇脑袋:“我喜欢将一把瓜子仁一把塞进嘴里,这样一个一个的吃没有意思。”
啊!朝露睁大眼睛,又开始兢兢业业的剥了起来。
她专心剥着,听着舞台传来的舞剑带起的衣带声响,只觉得心中痒痒。但是她又想,小姐难得让她剥个瓜子吃,她还是先专心剥吧。
反正现在舞剑的是二小姐,她在家里都看烦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朝露这样安慰自己,便觉的心中十分的舒服了。
忽然,一声惊叫声从前台传来。
怎么啦!朝露端着瓜子盘冲到了前面。
只见原本应该在剑舞的陈锦梅此时正呆呆的站在那里,她手足无措,额头上更是分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而她身上最为显眼的,却是手中那孤零零的的剑柄。
是的,只有剑柄。
陈锦梅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想不明白,怎么舞着舞着,手中的剑会分成两半,好巧不巧的,那飞出去的剑刃,正好是盼雪的方向。
好在盼雪伸手敏捷,在那剑刃飞出的片刻,已经早早躲开。
公主的随行侍卫们顿时如同鱼儿一样涌进燕归楼,将还沉浸在惊吓中的陈锦梅团团围了起来。
张寒文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脸色一阵青白相间。
都错了,不对!
这明明是她给陈容的剑!
是那把在剑柄上动了手脚的剑!
她当时送剑的时候只想着,这剑柄不牢靠,或许能让陈容在练剑的时候伤了自己,或者伤了他人。不管是那种情况,她都喜闻乐见。就算没有伤到也不要紧,这本来就不过是一个小把戏。
但是,为什么,这把剑却到了阿梅手中,还差点伤到了公主!
张寒文噗通一声跪倒在盼雪脚下,声音急切:“公主明察,我儿是绝对没有胆量谋害公主的!”
“锦梅舞剑前就说过,有人换了她的剑!”张寒文继续说道,“定是那换剑之人想谋害公主!”
盼雪皱了皱眉头,命人将那断裂的剑柄和剑刃呈现上来。
她一眼便看出来,这把剑的剑柄被人做了手脚。
“你可认识这把剑?”盼雪问陈锦梅。
陈锦梅慌忙摇头。
“你呢?”又问张寒文。
张寒文抬起眼皮看了看那断剑,一眼就看出来是自己送给陈容的。
“不认识!”张寒文说道。
这剑不会无缘无故的从陈容那里跑到梅儿手里,肯定是那陈容,用了航脏的手段,想陷害梅儿。可怜我梅儿,今天本该得了公主青眼,却因为这个贱皮子,就要坏了搭好的前程。
但是她不能说她认识这把剑,如果她说认识这把剑,说这剑是陈容的,到时候谋害公主的罪名就真的和陈家纠缠不清了!
她不光有梅儿,还有云儿,云儿刚中了进士,在朝中虽然有陈景明扶持,但是毕竟根基还弱,罪名能得罪树大根深的王尚书和盼雪公主!
“我从未见过此剑!”张寒文又大声说道。
却听到有少女明媚的声音传来:“咦!这不是夫人送给我的剑吗!怎么到了锦梅姐姐手里,又怎么变成了断剑哇!”
陈容!
张寒文顿时感觉如芒刺背,满脸怨毒的看向陈容走来的方向。
“原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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