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不出这样皮毛来,所以对这种不论圆毛还是扁毛的灵宠都十分感兴趣。然而这种陆生的灵宠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跑到碧海里去,因此,九命回到鲛人王宫的这些日子倒也从没有看见过什么拥有着浓密毛发的灵物。
“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对我很感兴趣啊。”九命伸出手去抚摸他的耳朵。
墨白心里贼贼一笑,讨好地伸出舌头去眼前美人儿的手。
九命本来就怕痒,被他这么一舔,“咯咯咯”地笑出了声。然后靠的离他更近了些,开始摸他俊俏的脸和身后的庞庞九尾。
九命估摸他可能是觉着舒服,并未在意他黏得离自己愈来愈近。
可墨白还不够过瘾,最后索性就盘腿坐到九命身上去,两只爪子搭在她尚未发育好却已经成型的胸口,然后开始蹭脸。
待到扶桑放下香勺转过身来,看到的便是那红狐狸脑袋深埋在美人儿怀里,美人儿一脸爱怜的帮他揉着秃尾还一边义愤填膺:“是谁如此狠毒将你漂亮的尾巴弄成了这样!”紧接着美人儿又挥了挥粉拳,“要是让我知道他是谁,我定当替你狠狠揍他一顿,把他扒光了衣服再拿锁仙绳捆起来扔到大街上去还要吊起来,怎么可以欺负这样可爱的弱小!”
墨白感动的眼泪汪汪,瞪着圆不溜秋的大眼睛看着九命,然后又转头看了看扶桑大帝,继而又回过头来向着九命流露出一种…类似于同情的目光。
扶桑没说话,只是合上香丸的罐子,闲闲地拿起搁在案头的一只狼毫笔似乎准备继续描绘案上未完成的那幅百凤图。他拿起那支笔还没三秒钟,很突然的,很莫名其妙的,笔断了。
扶桑带着些许谴责的口气:“质量实在太差了!”
随后目光转向还赖在九命怀里的墨白,缓慢道:“看来还是我自己制,来的比较称心如意。”
话还未说完,墨白从九命的腿上一跃而起,飞也似的朝着刚才进来还未来得及关上的重华殿门口奔去,化为一个小黑点,再也看不到了。
九命还保持着抱狐狸的那个姿势,一脸茫然地看着殿门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殿门重重关上,才回头呆呆地看着扶桑问:“他怎么了?”
“尿急。”扶桑边答边将刚才断裂的笔用仙术重新黏合了起来,沾了些许墨水往画上又添了几笔,随后缓缓道,“本君是不是该将你拿锁仙绳捆着拉到大街上吊起来教你?”
九命一听,忙打了个哈哈:“我听闻帝君是一个极其深明大义的神仙!”
“是吗?”扶桑绕过香炉,从台阶上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殿中的少女,“可传闻说我还是个豢养了男宠脚踏两条船的变态呢。”
九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继续和稀泥:“呵呵…怎么…怎么会呢,像您这种冰清玉洁德高望重的帝君陛下,那些乱传谣言的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虽说不是第一次与扶桑见面了,但每次九命与他都是隔得远远的,现在他离我这么近,九命都能闻到萦绕在他周身,清淡却让人脑子有些发浑的古沉香味。
扶桑挑眉注视着眼神躲躲闪闪的九命,眼中却一点表情都看不出。
一种莫名的紧迫感令九命额头滴下了一滴冷汗。
“这么说,如若让你为如此伟大的本君打扫一下卫生你也是万分乐意的咯?”这种听起来是问句却根本容不得你拒绝的口气。
九命闻言,忙退后一步,与他拉开些距离做了一个长揖:“啊!能为帝君打扫卫生!这是臣前生前世几百万几千万年的修为才能换来的荣幸呀!臣,喜不自胜!”说完在心里狠狠呸了一呸。
“如此甚好。”扶桑很满意地受了这番殷情,“明日辰时便过来罢。”
“臣定当准时抵达。”九命又立马恭顺地做了一个长揖,“臣扰了帝君清净多时,先行告退。”
九命小心翼翼地退出去的时候,远远望见那人模狗样的紫微大帝并狼心狗肺的神官易正朝着重华殿来。赶紧提起裙子噔噔噔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