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
下身一热,一股热流冲体而出,霎时湿了她的衣裙。
空气中散发出一股股浓浓的尿骚味。
众人偷偷掩鼻,鄙夷地看向她。
这位花容月貌的尊贵小姐,竟被吓得失了禁……
楚若蝶如同癞皮狗般趴在地上哭哭啼啼地争辩,
“王爷,我没有做过那些事,都是这个傻子污蔑的。还请王爷为我做主啊,呜呜呜……”
孙夫人愤怒地瞪着长欢手指乱抖,
“楚长欢,你处心积虑污蔑蝶儿,不就是因为你被逐出楚家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吗?你说的那些可有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请王爷大人治楚长欢污蔑之罪。”
今日长欢过来,并未带贴身丫鬟。
她笃定她现在拿不出证据。
长欢瞄了瞄东方玄夜身后的亦初,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将他揪到前头来,
“亦大人,你当时也在场,麻烦你来给大家做个人证。请你告诉他们,我刚才说的是否属实?”
亦初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求救地看向东方玄夜。
为什么偏偏是他?
他并不想掺合别人的家事啊。
那无辜的小眼神,实在可怜。
然而,东方玄夜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到底能不能做人证啊?
亦初一阵头痛。
他猛然想起,刚才长欢姑娘和王爷讨价还价借用他们之事……
亦初心神一跳顿时反应过来,朗声说道,
“当时若蝶姑娘辱骂楚老将军之事,在下确实听到了,楚大夫并未撒谎。”
孙夫人面色扭曲,气急败坏地嘶吼,
“不可能,你撒谎,你们串通一气撒谎。若蝶还是个孩子啊,这让她以后还如何嫁人……”
她求救地看向楚承运,哭得好不伤心,
“老爷,你可要为可怜的蝶儿做主啊,呜呜呜……”
楚承运脸色阴沉,胸口急剧地起伏着。
此事若是传到衙门,势必会影响他的前程仕途。
他咬了咬牙,一个健步跳起来,从地上拾起一根铁棍便向楚若蝶奔去。
孙夫人吓得脸都白了,急忙冲上前去夺取他手上的铁棍,
“老爷,使不得,使不得啊,蝶儿还是个孩子啊!”
楚承运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举起铁棍狠狠地打向楚若蝶的腰臀,嘴里恨恨地骂道,
“你这个孽障,竟敢背着我做出此等忤逆之事,我今天便以家法处置,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你祖父忤逆不孝。”
“啪,啪,啪……”
铁棍打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啊啊啊,爹爹饶命,都是娘和姐姐教我做的,求你不要的打我了,啊啊啊……”
楚若蝶凄厉地哀嚎着,痛得在地上抱头翻滚。
凄厉的叫声划破夜空,在厅堂中不停地回荡。
随即声音渐弱,然后戛然而止。
楚若蝶已是受不住疼痛晕死过去。
身下屎尿齐流,淌了一地。
满屋都是难闻的屎尿味,臭气熏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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