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鸟儿:“@#¥%……&*()*&……%¥”
看着这只金色的鸟儿站在桌子上一阵手舞足蹈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此时的夏粟兄妹只想看着它继续表演。
情绪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这家伙看起来像是个笨蛋啊,栗子。”
“把像字去掉,这家伙就是个笨蛋,尼桑。”
“那我们之前在激动个什么劲啊,栗子。”
“是只有你在激动啦,尼桑。”
“唉?不是激动地脸都红了吗?栗子。”
“才不是这个原因啦,尼桑。”
“果然还是贫血啊,得多喝枸杞加红枣啊,栗子。”
“栗子没有任何问题,需要滋补的反而是你,尼桑。”
“吱吱吱!!!”
仿佛是看不下去这对兄妹的蹩脚相声了,这只金色的鸟儿终于发出了夏粟能够听懂的第一个音节,虽然是毫无意义的悲鸣就是了。
然后在夏粟惊慌失措栗子目瞪口呆中,飞到了夏粟的眼前,飞快的啄了一下夏粟的嘴唇,刹那间一丝金色的气息从鸟儿的嘴中飞进夏粟嘴里,脑袋好像是被门夹了一下一般晕晕乎乎的。
栗子怎么也不敢相信,哥哥的初吻竟然在眼前被一只鸟儿收下,不过,要是这么算的话,夏粟的初吻在很小的时候就被路过的野猫夺走了。
当然不要误会,这只野猫不会变成你想象中的样子,即使你给它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也不会变的,请不要做一些无关的联想。
仅仅只是一小会,这种晕乎乎的感觉就消失不见了,反而一种思绪格外清晰的感觉带给了夏粟一种不一样的体验,以前想不通的问题模模糊糊的情况下也有了答案,不过夏粟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知道是知道,认知是认知,不能混为一谈。
“能够听懂我说的话了吗?艾伦罗萨大人。”
金色的鸟儿对着夏粟重新行了一礼,姿态中有着说不尽的高贵。
“唉?你会说话了吗?还有,艾伦罗萨是叫谁啊?”
“不是我会说您的语言,而是您听懂了我的语言,世界鸟是不允许说除了坎卜拉语之外的其他语言的,另外,艾伦罗萨大人自然就是您啊。”
“我的名字是夏粟,我也不认识叫做艾伦罗萨的人,游戏里也没有取过这个名字,会不会是你认错人了?”
“可是收件人写的是[艾伦罗萨大人亲启]啊?”
“我也不是艾伦罗萨啊?”
“难道会是这位?”(看向栗子)
“她是我妹妹夏栗。”
金色的鸟儿仿佛凝滞了一般一动不动,随后一股微弱的波动以鸟儿为中心扩散了出去,但没过多久,它的翅膀就搭在脑袋上一副快要坏掉了的样子。
从刚才开始,栗子就一直盯着哥哥和这只奇怪的鸟儿在交谈着什么的样子,鸟儿还是那种叽叽喳喳完全听不懂的语言,而哥哥明明说话单个字都能听明白,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就像是强制性的将说出的话重新打散排列起来的一样,这么想来很有可能就是那丝金色的气体搞得鬼了,但现在也没有解决的办法,只有等一会儿它们交谈完了问一下哥哥吧。
这只金色的鸟儿不断的用翅膀摩擦着脑袋,很快就有细细碎碎的鸟毛飘落下来,看到鸟儿头上那颇为对称的细长羽毛都快要掉落下来了,夏粟也不好意思继续在看下去了,出声提醒到:“就不能和邮局的人联络一下吗?我是说你的出发地点,重新确认一下信息的话说不定能够找到收件人哦。”
“没用的,单项传送是没有回去的选项的,更何况这是跨界域的超远距离传送啊,怎么办怎么办,不能够见到艾伦罗萨大人的话,不就全完蛋了嘛,我完蛋了,艾塔图斯也完蛋了,所有的所有都完蛋了。”
然而说着说着,黄金鸟儿自己先发现了不对,拔头上的毛的动作也停下了,喃喃自语道:“不可能啊,***定位传送是不可能有问题的,难道是…难道是时间?对啊!时间的话就没问题了,时间的话这样就说得通了。”
想到这里,黄金鸟再次看向夏粟,眼睛里带着迷茫中最后一丝坚定:“虽然这样做很失礼,艾伦…不,夏粟大人,请允许咱核对一下您的灵魂印记,请放心,我以至高的命运起誓,绝不将您的灵魂印记泄露给任何其他生灵。”
“啊?这么正式的吗?不然还是算了吧?”
“夏粟大人,如果核对通过的话,我可以保证,这是现在的您想也不敢想的巨大财富,而即便是没有通过,对您来说也不会有任何的损失。而且,这也是咱存在与世最后的一丝希望了。”
感情会玩弄人。
看到发怒的人会远离,看到哭泣的人会担心,看到别人的感谢会对他抱有好感。
看到无助的人那祈求的眼神。
会变得不忍心拒绝。
之前的赌局,还没有分出结果吧。
压下去的筹码其实还在手上,什么也没有缺失,什么也没有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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