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想按时回学校上课,这时候只能向蒋少求助。
可是,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面对他。
想了想,我还是决定向蒋少求助。因为我想到即使我今天悄悄跑了,我也不可能放弃在帝豪做服务员的工作,迟早还是得和蒋少碰面,根本躲避不了。反正早晚要面对他,还不如早死早生。
可是我没想到,二楼竟然会有这么多房间,我一连找了好几个房间,都没找到蒋少的踪影。直到我打开拐角的一个房间,看到房间里的摆设有些凌乱,心想这大概是蒋少昨晚睡的房间。
我试探着叫了几声:“蒋少?蒋少?”
没人理我。
我悄悄推开门,放轻脚步走了进去,看到蒋少还躺在床上睡觉,虽然头有些凌乱,但还是难掩他俊秀的五官。
我一步步朝蒋少的床前走去,离的越近,心里越感叹,亏我还觉得自己昨晚睡的房间已经够豪华了,但直到见识到蒋少的房间,才觉得这里简直就像是古代皇帝睡的地方,那床头柜上用的材料,好像是真金?一公斤黄金好像要几十万,蒋少睡的床头柜上,不会是镶了几十万块钱吧?
我的世界观快被颠覆了,之前觉得蒋少给我的几千小费都是大面额开销,没想到当我快被家里的债逼上绝路的时候,他竟然躺在黄金上睡觉,这算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吗?
我呆呆地站在蒋少的床前,眼神一直盯着床头柜上的黄金呆,心里还冒出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万一哪天我被小妈逼疯了,能不能溜进来抠点黄金出去卖?
不过我到底只能是想想,因为我根本没那胆子,再说偷东西是不好的行为,我不能这么做。
“丫头,怎么一大早就看到你傻乎乎的样子?”蒋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睁着一双惺忪的眼看着我,待醒未醒的样子看着格外迷人。
蒋少突然说话,直接吓了我一大跳。
我有些慌乱地用手拍了拍心脏,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他朝我眨了眨眼睛,把问题丢给我:“你猜?”
还跟我放电,这个妖孽!
我喃喃说了一句:“我怎么知道。”
蒋少将一只手靠在头后面,看着样子似乎还不太清醒:“衣服都换好了?怎么起那么早?”
“醒了就起了。”我顿了顿,对着蒋少说了一句,“蒋少,我早上八点多还要上课,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打车。”我身上剩的钱就剩我买瓶水了,要是打车铁定不够,可偏偏小妈还一个劲儿地问我要钱。
蒋少看着我没说话,看的我心里有些毛,想是不是自己问他借钱的事,害他不高兴了。
“啊——”
我脑子里还一团乱麻地设想着各种可能性,身子忽然一轻,现自己的腰被蒋少突然伸出的手一勾,就跟着他一块倒在了床上,但我们俩的位置很明显生了变化。
他压在我身上,被子落到了腰以下的位置,我这才现他上半身竟然没穿衣服,吓得整个人直接打了个激灵。
蒋少双眼紧紧看着我,不放过我面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林初,你是不是真拿我的钱去养小白脸了?”
我连忙开口否认:“我……我没有。”等解释完了之后,我忽然想到,蒋少可能是因为我三天两头的没钱用,加上身上穿的又挺寒酸的,才觉得我把钱用到养小狼狗了吧。
一想到这些,我急急跟他解释:“我爸住院了,还欠着医院的住院费,家里欠的钱又多,我身上的钱都寄回家了。”
他皱眉问我:“你爸怎么了?”
“在工地上班,被钢筋压到了,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他追问:“项目经理不管吗?”
“恩?”我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是项目经理?”
他有些无奈地跟我解释:“就是相当于一个项目的总负责人。”
“奥。”原来是这样,“我爸的工地里好像没有项目经理,就一个包工头过来招人做事,说一个人做一天给1oo块钱,我爸就去了,但没想到,去的第一天就出事了。包工头跑了,去找工地里的其他人,就我爸还没来得及说签劳动合同,不算工伤,赖账不肯赔,所以,我们家只能自己负担医药费。医院花钱就要命一样,家里因为我爸住院欠了不少钱,我就把赚的钱都寄回去还债了。”
我把家里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蒋少坦白,别说养小白脸,我现在就是连自己都快养不起了。
蒋少依旧压在我身上,他俯下头,在我的眼睛上温柔地亲了一下,问我:“昨天我在车上问你的话,还记得吗?”
是那句,让我跟了他吗?
我看着蒋少的眼神,觉得自己没有猜错他的想法,对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他问我:“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