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找不到了,如今又阴差阳错送到他面前,镇国公胃口极好,吃的时候,还点头品论两句,示意管家给厨娘赏钱。
又拿了公筷夹了个芙蓉包放在顾宛若面前的碟子里,“吃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吃!”
记得在军营,镇国公那个时候还不是镇国公呢,军营厨子中有个厨子厨艺好,最会做芙蓉包,而顾宛若别的不吃,就爱吃这个,镇国公就让天天做。
顾宛若笑笑,很给面子的吃了。
吃了早膳,便移步到小厅。
镇国公早已经屏退丫鬟、婆子,小厅也就顾宛若、沈俊之、沈夫人、镇国公以及辛月。
顾宛若给沈俊之把脉,沈夫人、镇国公面色凝重,大气不敢出。
把脉好之后,顾宛若让沈俊之伸了舌头查看,沈俊之强自镇定,微微伸了一点点出来,就那么个粉粉的舌尖尖,能看什么?顾宛若没好气说道,“全部伸出来啊!”
沈俊之面色一红,“这……”
他看过大夫,可被一个女子看舌头还是第一回。
羞窘的红了脸。
顾宛若是君子坦荡荡,见沈俊之脸红,笑道,“你脸红什么啊?在大夫面前,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现在只是叫你伸个舌头,你就脸红,一会叫你脱了衣裳,光溜溜的让我看,你不得羞窘到跳河!”
顾宛若是没有别的心思。
镇国公算是见多识广了,也被顾宛若这番话说的老脸一抽一抽。
沈夫人抿嘴浅笑。
眸子露出满意欣赏之色。
沈俊之听了顾宛若的话,倒是伸出了舌头,顾宛若拿了根筷子,翻动了几下,盯着瞧。
沈俊之只觉得舌上微微痛痒,顾宛若气息靠得这么近,近的他都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嗯,黑苔伴舌质红绛,肾阴虚或胃阴虚,肾虚?”顾宛若微微一顿,仔细打量沈俊之,然后慎重其事说道,“你行房事了?”
沈俊之脸顿时涨了通红,瞪大眼睛说不出一句话。
然后用力摇头。
“没行房事啊……”顾宛若疑惑,想了想又道,“那你肯定吃了什么东西亏了肾!”
沈俊之无言以对。
整个人有些紧绷,都不敢去看顾宛若。
“来,把上衣脱了吧!”
沈俊之红着脸,看了一眼嘴脚抽搐的镇国公,又看了一眼拿手绢遮面浅笑的沈夫人,呼出一口气,把上衣给脱了,露出消瘦的肩膀,胸,腰。
顾宛若让沈俊之坐在凳子上,用手指轻轻按压几下。
“这些日子有练习武艺吗?”
“嗯!”沈俊之闷闷应了一声。
顾宛若的手指微微凉冰,按压在他身上,却像簇火苗,带着浓浓的热度,让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辛月,把东西拿过来!”
“是!”
辛月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打开,是一排排银针,很长,泛着幽幽的光。
“你运气好,我这次回去,得了一样好东西!”
“是什么?”沈俊之问。
心里也好奇极了。
“天香豆蔻!”顾宛若说着,拿了一根银针捏着,一手按住沈俊之后背的穴位。
沈俊之惊讶,“天香豆蔻?”
“是啊!”
顾宛若说着,银针扎到了穴位里,沈俊之“嗷”叫了一声,有血从七窍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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