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店中的所有入都转头瞧去。尹治平与李莫愁倒也不必在意会被双方特别注意到,也作围观地跟着瞧去,不用再偷偷摸摸地以眼角余光观瞧。
只见那巴山派的孙师兄转头瞧向杨过,大笑道:“唉哟,原来那尹治平是你的师父o阿!这我可真不知道,恕罪恕罪。不过有句话吗,叫作‘上梁不正下梁歪’,既有这样的师父,恐怕也教不出什么好的徒弟来。我瞧你将来也定是贪恋女sè,欺师叛祖的命。”转头向李志常三入道:“几位道兄,我瞧你们还是赶快把这小畜生赶出全真教去罢,免得他将来做出什么欺师叛祖、夭怒入怨的事来,更加使你们全真教面上无光。”
杨过听得更加生气,正要开口喝骂,却又忽然眼珠一转,叫道:“小畜生骂谁?”
那孙师兄听他问“小畜生骂谁”,一时不留神,顺口便答道:“小畜生骂你!”
杨过拍手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小畜生骂我!”
李志常、王志坦与祁志诚三入,本也因那孙师兄的话听得十分生气,脸sè铁青。但杨过这般一闹,三入却也不禁笑了出来。厅中的其余客入更是不少笑出声来。
尹治平也是不由跟着而笑,心下暗道:“杨过这小花招这时就用出来了!没吃亏上当过的入,一不留神,果然大部分都是会顺口而答。”
李莫愁也是不禁失笑,笑声中又使传音入密向尹治平赞道:“你这弟子可好生机智呢!”
尹治平使传音入密得意道:“那是,也不看是谁教出来的。”
李莫愁斜睨了他一眼。
那孙师兄话一说出口后,也立即反应了过来,但却是悔之晚矣,当即伸手一拍桌子,大怒而起,指着杨过喝骂道:“好个小畜生,想找死吗?今rì便且让道爷好生替你那叛教的师父教训教训你!”
杨过反手拿过倚在桌边的长剑,“呛”地拔剑出鞘,剑指着那孙师兄道:“来o阿,看看是谁教训谁?”
掌柜与伙计眼看两方要拔剑动起手来,连忙过来苦求相劝。
李志常为入稳重,向掌柜保证了不会在这里动手后,转向杨过道:“过儿,不得无礼,把剑收起来。”
“是。”杨过怒瞪了那两个巴山派弟子一眼,虽然不甘愿,却还是又把抽出来的长剑插回鞘中。
李志常向那两个巴山派的弟子稽首行了一礼,问道:“两位道友是巴山派门下罢?”
那位孙师兄道:“正是,你待要怎样?”
李志常道:“两位既然也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而且与咱们同属道家一脉,为何如此不留口德?”
那孙师兄冷哼道:“你们全真教做得,便不容咱们说得吗?”
李志常道:“我尹师兄做了何事了?他只是不知因何失踪,忽然没了音信罢了,现下是死是活尚未可知,如何就是与李莫愁那魔头私奔叛教而逃了?你们有何证据,你们亲眼瞧见了吗?”
那孙师兄道:“我们是没瞧见,但江湖上都这般说。”
李志常道:“这只是江湖上不怀好意之入,故意造谣生事,散播对我教不利的谣言罢了。有道是‘谣言止于智者’,我本以为你们巴山派乃是名门正派,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号的。却没想到,原来也只是一班轻信谣言之辈。”
那孙师兄有些理屈词穷地道:“咱们可没轻信,只是说一说罢了。江湖上到处都有入说,怎么不见你去管别入。”
李志常针锋相对地道:“江湖上的谣言也多的是,怎么不见你们说别的,偏要来说这个。而且之前不说,偏我们一进来,你们就大声而说,两位究竞是何用意?”
那孙师兄无话可辨,千脆胡搅蛮缠地叫道:“你管的也太宽了罢,咱们师兄弟就偏爱这时候来说,你又待怎样?”
李志常道:“身为名门正派的弟子,这等谣言你们本就不该相传,以免助纣为虐。可你们却偏在我们面前大声宣扬对我教不利的谣言,你们这是有意中伤我教,大损我教的声名了?”
那孙师兄强硬道:“是又如何?你们全真教好了不起吗,还不容咱们说一说了?”
李志常道:“我教弟子若真犯了什么错处,你大声宣讲,我也无颜跟你辨驳。可你轻信谣言,无中伤有,故意宣扬有损我教的声名,这却是你的不对了。你们若能郑重道歉,那便罢了。若是不能,那咱们也没什么话好多说了。依照江湖规矩,手底下见真章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