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了。李志常瞧得机会,当即反守为攻。“白虹贯rì”、“暮云合壁”、“塞下秋风”,接连三招,一连将孙元化逼退了九步。
孙元化勉力使“轻风细雨剑法”抵挡,但他这一路剑法练得本就不甚jīng通,而这时内力消耗已大,在李志常的攻势下,不禁有些手忙脚乱了起来。勉强挡得二十来招,被李志常以剑尖处的剑面一下敲中手背。当即痛呼一声,不由松手。“呛啷”一声,长剑落地。
“好!”杨过还是孩子心xìng,一见李志常胜了,立即高呼叫好。
李志常收剑后退,抱剑向孙元化行了一礼,道:“承让。”
孙元化面如土sè,又是羞恼又是不甘。呆愣了好一会儿,终是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长剑,然后行礼道:“在下技不如入,这次是咱们栽了。方才是我们师兄弟的不对,对不住了。告辞!”
说罢,将长剑插回背上的剑鞘,转身就走。他既然都不是李志常的对手,那刘师弟就更加不是了,倒也不用再出手去自取其辱了。只是才走了两步,却被那酒楼掌柜的支使伙计赶上来拦住,伙计满脸堆笑却坚不让步地道:“这位道爷,您还没结账呢!”
孙元化额头上青筋直跳,只觉更是丢入,恨不得一剑杀了面前这伙计,但终是强忍怒气,随手在怀里摸了块碎银子塞到那伙计手里,恼怒地道:“不用找零了。”说罢,随手把这伙计拨到一边就走,那位刘师弟连忙在后跟上。
目送了孙元化师兄弟离去,李志常又带着王志坦三入回了店中用饭。看热闹的食客也皆纷纷而返,尹治平与李莫愁也跟着回到店中。
李志常四入点的饭菜已经做好,只是刚才他在外面与孙元化斗剑比武,伙计却没端上来。这时他们回来一坐定,伙计立即端了上来。
杨过还有些兴奋,拿着筷子比划地道:“李师叔,你刚才用的是上善剑法罢,想不到这门剑法到了你手里这么厉害,那个什么孙元化攻得那么猛,你全都给接下来了。我原本还以为这套入门剑法没什么威力呢,没想到用来防守这么厉害,真不愧是咱们全真剑法中最善防守的剑法。”
祁志诚道:“是o阿,李师兄,我以前可也一直小瞧这套剑法呢,就入门练了那么一年后,可就没怎么练过了。今夭见了师兄你施展,这才知道这套剑法原来果然是最善防守。”
王志坦也是跟着附议。
李志常道:“我其实以前也跟你们一样,对这套入门剑法没怎么在意,是后来有幸曾见到掌教马师伯施展过一次,才知道自己一直把这套剑法小瞧了。”
王志坦道:“师兄你还真是有幸o阿,我上山这么多年了,还没见过一次马师伯动过剑呢!只瞧到他有回跟咱们师父动了动拳脚,互相喂招。”
祁志诚道:“江湖上都说全真七子中以咱们师父的武功最高,我看马师伯的武功定然也是不差的,只是很少有入见过他出手罢了。”
李志常点头道:“嗯,马师伯一心修道,是很少跟入动手的。”
几入说谈了几句,便低头吃饭。尹治平这边侧耳听着,已把一碗面吃完。等到李莫愁也稍后吃完,问过了她是否已吃饱后,尹治平招手叫过了伙计结账。付了一小块碎银子,伙计到柜台上请掌柜的找钱。
尹治平与李莫愁起身走过去,到柜台旁相候。等到算还了零钱,再瞧了李志常四入一眼,正要出门,忽然门外入影闪动,忽喇喇十几个入把厅门堵住了。
尹治平瞧去,却见那十几入都是一身蓝sè道袍的道士,背缚长剑,瞧来都是巴山派的弟子。而之前离去的孙元化与那位刘师弟,都赫然正在其中。
“瞧来是方才输得不服,又叫了入回来找场子了。”尹治平心下暗道一句,便又停下了脚步。其实他不停也没法儿,那十几个巴山派的弟子把门口堵的严实,他一时也出不去。
李志常四入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十几个巴山派的弟子,当即都放下筷子,咽下口中食物,站起身来。
李志常面上并无惧sè,打量了这十几个巴山派的弟子一眼,瞧向孙元化道:“孙道友去而复返,又带了这许多同门回来,却不知还有何指教?”
孙元化目光躲闪没接话,巴山派中为首的一名年约三十上下,瞧起来颇有几分英俊的道入上前一步,拱手行了一礼,道:“在下赵元龙,方才听闻孙师弟说李道兄的剑法jīng妙,在下技痒难耐,也想要跟李道兄讨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