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将嘴里的茶水喷出,这丫什么怪味?难不成茶叶坏了?
再看简澜时,已将双手藏在身后,那一脸的心虚样,不用想也知道,这丫铁定又做了坏事?九分在茶水里放了东西。
于是,她抄起沙发底下备好的棍子,一腔怒火及棍子指着她说“啊?将你身后藏的东西拿出来?你这孩子,有你这样的吗?”
瞧老娘那般凶神恶煞的模样,她笑嘻嘻的将那一大瓶的雪碧拿出来,轻声道“妈,我错了,我交公,交公还不成吗?”
“拿来。”
她老娘伸出左手,那般气得颤抖及于火山爆发的模样,真真让她吓得一身冷汗。
刚接过雪碧便往桌上一墩,抄起棍子便要下手,废话,简澜的名言‘遇到困难一定要跑,不跑便是傻子。’
她当时便往一旁闪去,她老娘在后面边追边喊“啊!这不备下棍子,我都治不了你了我?”
结果,又是一通猫捉老鼠。
若然不是那位邹爷爷好生劝阻了一番,简澜想着,当时那顿打一定挨上。
还听老娘说,那位邹爷爷回乡之后,整整肚子一天不适。
当时,她还及老娘保证以后绝不再犯。
可惜……保证终是保证,及简澜来说,四分钟的热度,保证完事后,也就忘了。
哎!时过境迁,亦不知自己老娘现下可好?
简澜可不是那种气定神闲的主,品完茶之后,便走在院前的花丛中,欣赏着美好的花,她一边看,慧儿那丫头一边介绍。
“这片浅粉深红翠紫的是杜鹃花,那片类似蝴蝶的花朵是三色堇,殿下手旁的这片金黄的、叶片颇多的便是金盏菊,还有这一小束红色的是虞美人。”
“哦!”简澜百无聊赖的点头。
那时,两只蝴蝶翩翩舞过,色泽不一,一只白底黑线勾勒,一只黄底黑线勾勒,它们嬉戏追逐,偶尔好玩的停息在一处黄色的金盏菊上,一会儿又飞起,翩然落在三色堇上,那一通玩耍,好生快乐。
“哇!好生漂亮的蝴蝶!”慧儿一双发亮眼眸此番被蝴蝶吸引了去。
“嗯!的确。”
简澜眯眼,亦随波逐流的回答。
须臾间,一抹青色身影一个飞跃,潇洒飞来,晃神的功夫,他便已然在她们中间站定,一手帅气负在身后,一手朝下微攥着,冷冽的脸一贯的表情,额角永远挂着那一抹抹不掉的伤疤。
慧儿每每瞧他的眸子中自带亮光,现下,瞧他那身利落的功夫,更是一双手捧在脸颊上,倾慕不已。
须臾尔尔,他将虚攥的手缓缓转过来,翻手朝上。
渐渐展开,见证奇迹的一幕,那只蝴蝶此番正停驻在他掌心,轻轻的、柔弱的、慢慢的扇动两只杏黄色的轻盈双翅。
慧儿轻拍手掌,众人亦齐刷刷的望及青玉,如何伸手矫健的将一只蝴蝶瞬间抓住。
这速度,简直无话可说,不可挑剔。
此番高大上的形象,直接在慧儿心里又提升了两个层次。
“喜欢?”那家伙望及简澜,只吝啬了两个字。
“有人欢喜?”简澜朝他身后努努嘴“我瞧着慧儿那丫头最是……”话未说完,他已瞬间将掌中的蝴蝶放飞,一张脸变得愈加冰凉阴冷,狠狠的一撩袍角,冷哼一声,便又将双手负在身后,快速的朝另一边走去。
我去,简澜心下一惊,这丫牛哄哄的,啥脾气?
她不就提及了慧儿二字吗?莫不成他对慧儿半点儿意思没有?
此时的慧儿方才还上扬的唇畔,现下里,变戏法一般慢慢的往下沉,往下沉,最后,堪堪往下弯,作悲怜状,一张脸拉得老长,透着委屈,半点活力兴致全无。
得,她这月老红娘还是少搭线为妙,不然的话,堪堪两边闹得不消停。
青玉走了,慧儿撇撇嘴,最后也跑了。
如今,这万花丛中,独独只剩她一人,再瞧那一桌子品茶的人,如今好似亦不知去了哪里?
瞬间,院落里安静的出奇。
只听及屋内叮叮当当、呲呲呲、咚咚咚……等乱七八糟的声响,虽声音微妙,但她听的仔细。
倒是不知道,自己那所谓的牙刷做得如何了?
期冀着,期冀着他能早点做出来。
可千万不要,千万不要他一出门,便沮丧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倒时,在不合时宜的来一句她想撞南墙的话“殿下,对不住,这牙刷构造极端复杂,我虽雕刻甚微,但根本帮不上星点忙,如此,你便另寻旁人。”
百无聊赖之际,她便一屁股坐在花丛中的油油杂草上,又万分无趣的拽断一根小草把玩。
现下里,花的香味倒极端的好闻,她扯着一束油亮亮的金盏菊,放在鼻尖,微微闭眸,凑上前闻了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