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顿时变得十分混乱,凌越连忙冲上前去阻拦。
在场的股东也愣住了,谁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个个呆若木鸡,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
而顾延朗,则笑的肆意邪佞,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他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这些记者就是他专门请过来的,呵,一听说有墨氏的料可以挖,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坐不住了,恨不得挤破脑袋也要来获得第一手新闻。
“各位请立即离开,你们已经影响到我们公司的工作!”
凌越还在一旁厉声呵斥着,眼看着势头控制不住,立即给保镖打电话,让他们派人来。
有些记者见从墨封诀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便调转方向,转而采访起顾延朗来。
“顾老板,您说您是墨董事长的私生子,有什么证据么?”
“当年墨董事长为何抛下你们母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时隔这么多年,您又为什么再度提起?”
“……”
顾延朗看着现场的混乱,嘴边的笑意更盛,显然对这幅场景十分喜闻乐见。
然而,他却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缓缓落到被凌越挡在身后的墨封诀身上。
那副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挑衅和得意。
就好像在说:你看吧,早说让你听我的,按照我的要求做,不就没有今天这个局面了么?你真以为,我会在乎这个身份不敢说出来么?“
墨封诀迎着他的视线,不躲不闪,削薄的双唇抿的紧紧的,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凌厉,眉宇间甚至浮上了戾气。
好在保镖很快带着人冲了上来,几下就将顾延朗带来的人给制服了,将顾延朗和那些人一起赶了出去。
顾延朗对此并不在意,似乎早就料到,竟从善如流的离开。
而那些记者显然不是好对付的。
见状,他们中立即有人犀利地质问起来,不依不饶的样子。
“墨总,您这样拒不回答,该不会是顾老板所言属实,您无从辩解吧?”
“您这样迫不及待的赶走顾老板,是不是怕他说出更多的实情?”
“墨董事长当年是不是真的风流过?那些和墨老夫人情深意笃的新闻该不会都是在炒作吧?”
“对啊,墨总您做一下解释吧,顾老板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究竟是不是墨老爷子的私生子?如果是的话,墨家会不会让他回墨家认祖归宗,墨氏的股份是不是也要有所变动?”
“……”
一连串的问题,记者语速又快又急,如同放鞭炮一般,墨封诀脸色黑的如通锅底一般。
凌越见状,心提到嗓子眼,连忙对着保镖使了个眼色。
最终,这波记者在保镖的驱逐下,被迫离开了墨氏。
会议室里,再次只剩下的墨封诀和一群目瞪口呆的股东。
墨封诀的脸色简直阴沉的可怕,脸部线条凌厉的绷着,周身的气压低到极点。
“保安呢?墨氏的安保系统呢?那么多保安,连个人都拦不住,都是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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