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还是不放心,又苦口婆心地叮嘱着,“少爷,您可要一定要当心,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啊!”
陆阎绝听着她一句一句的叮咛,面色阴寒深重,最终什么都没说,直接坐上了车子。
江风的心随着他大力关车门的动作颤了颤,小心翼翼的看向他,轻声提问,“主上,我们现在去哪儿……”
陆阎绝看着窗外,脸色难看到极点,声音如同腊月寒冬般冰冷。
“开车,直接回去。”
江风只觉得浑身一凛,不敢怠慢,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敢说,直接启动车子离开。
老婆婆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不见,一脸的痛苦和为难。
她想到陆阎绝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时的反应,不由重重叹了口气,“这就是命,是孽缘啊!”
……
一路上,车厢里的气氛简直低到了冰点。
陆阎绝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一个字都没发出来,只沉默着,周身的气压低的可怕,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江风心惊胆战的开着车,目视前方,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看这幅样子,想来那个结果,一定非常可怕……
又是七个多小时的车程,两个人抵达陆阎绝的别墅时,已经是深夜。
江风看着陆阎绝走回了家,却不敢离开,他的眼皮直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当晚,陆阎绝回去后就将酒柜的酒全部拿出来。
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坐在沙发上一杯一杯的喝着。
与其说喝酒,他的行为不如说成灌酒比较合适,那些度数高的洋酒,他就跟喝水一样,停都不停一下地往胃里灌。
这样的闷酒,很快他就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可以说烂醉如泥。
他的眼睛猩红,白皙的脸上也漾着红晕的酒意,双眸亮的吓人,灼热地盯着那些空酒瓶。
脑海中,他又回想起那个老婆婆说的话,眼神变得越来越狠厉,脸色也越来越阴森,眉宇间尽是戾气。
猛地,他突然抬手,将茶几上的酒瓶子都砸在了地板上。
玻璃破碎的声音很快就在客厅里响起,并且是不间断的,陆阎绝发了狠,将所有的酒瓶子都砸碎。
眼看着手边没东西了,他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却仍是煞气满满,不解气似的起身,摇摇晃晃的撑着身子走到博览架旁,抬手将架子上的许多物品都拿起来,狠狠的砸在地上。
他的情绪似乎是失了控,一边砸一边厉声喊着。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那个人!究竟是为什么?!”
他砸东西的动静弄得很大,江风站在外面,很容易就听到了,心顿时提了起来。
看来他的预料没有错,主上今晚果然会闹出事情!
他连忙走了进去,刚走进玄关,就见一个瓷瓶在自己的身前碎开了花,破碎的刺耳响声到处都是。
客厅眼下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什么都有,酒水也洒了一地。
而陆阎绝,还在情绪失控地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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