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生活战天胜的经验就丰富得多,他比姚远冷静,遇上危险,先别怨天尤人,想办法解决才是王道。
姚远感觉自己失态,在他的极力控制下,神色恢复了正常。两人坐下来,大口大口嚼着携带的食品,现在他们更深刻的认识到时间的重要性。
雾越来越大,两人在浓雾中穿行,他们辨不清方向,就算辨清方向又能怎样,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该向东南西北哪个方向前进,他们的唯一目标就是能走出这片诡异的森林。
阳光放出万道霞光,穿过浓雾照进森林,浓雾被映照得五彩斑斓,这在平常看来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可现在在姚远的心里却更加增加了神秘莫测之感,恐怖情绪在姚远心底挥之不去。
战天胜在前边开路,姚远紧紧跟在后面,突然一声暴喝传入两人耳鼓,“什么人?站住?”接着听见拉枪栓的声音。
姚远心里一喜,有人就说明有出路了。但同时他心里有事一紧,那人的声音凶神恶煞似的,莫不是遇上抢匪了?
“手举在头顶!”浓雾中那人慢慢靠近过来,两人乖乖地把手举在头顶。一个身形高大的人影从浓雾中走了出来,他用枪指着两人,两人一动不敢动。那人把两人的全身搜了个遍,他们防身用的匕首,还有随身携带其他物品全被那人搜出扔在地上。
姚远想回头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劫持了他们,他刚一转身,那人就用枪口顶在他的太阳穴上,枪口冷冰冰的,看来是真家伙。
“小鬼子,休想耍花招,转过去,手抱在头上,蹲下。”那人厉声说。一边说,一边用枪口顶了顶两人。两人听话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那人用脚去踢刚才搜出的物品,“奶奶的,小鬼子的东西都是稀奇古怪的。”那人似乎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战天胜偷偷给庾亮做了个眼色,示意姚远视机而动,姚远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战天胜的意思,那人对战天胜的摄像机很感兴趣,他一手握枪,一手拿起摄像机,“他妈的,这是什么武器?”那人奇怪的自己问了自己一句。
战天胜冲姚远努努嘴,那人正在研究摄像机,没发现两人的动作。战天胜和姚远同时暴起,战天胜一把抓住了那人握枪右手,姚远死死地抱住了那人的大腿。
一阵“叭叭叭”的枪响,子弹打在树丛中,枝叶乱飞,要不是战天胜用力扳转了枪口,两人真是凶多吉少。
姚远抱住那人的大腿使劲想把那人放倒在地,那人的力气却是很大,姚远几次用力都没能成功,那人用力想要挣脱,姚远差点滑手,让那人挣脱。
战天胜牢牢抓住那人握枪的手,双方僵持一阵,战天胜终于躲下那人的枪,也许是因为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光,那人觉得碍手碍脚,自动放弃了枪。战天胜拦腰抱住那人。那人肘部狠狠砸在战天胜背上,战天胜忍着痛不敢松手。
那人愤怒之极,口中“嗷嗷”大叫。姚远尖见此情形,有些胆怯,但他也知道,现在放手,后果非常严重,他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那人虽说力大无穷,但姚远和战天胜都是练家子,他终究不是两人的对手,纠缠了很长时间,他被两人牢牢按在地上。
姚远摁住那人双腿,战天胜把那人的双手反剪在他背后,那人愤怒地咆哮着,发出野兽一样低沉的“呜呜”声,他被姚远和战天胜面朝地下牢牢摁住,地上铺着松软的落叶,那人奋力挣扎,不一会儿地上形成一个大坑,那人被按在坑中,动弹不得。
姚远用脚踢过旅行包,腾出一只手,从旅行包里拿出绳索,在两人的配合努力下,那人被捆了个结实。
那人也许因为筋疲力尽了,口里喘着粗气,发出愤怒之极的低沉吼叫。
两人拉猎物一样把这个不明身份的闯入者拉到一棵大树旁边,把那人连同大树绑在一起,姚远不放心,又围着大树把绳索绕了几圈,看绑得结实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战天胜也累了个够呛,他坐在姚远身边,两人对视一眼,都暗道“侥幸”。
那人见反抗也是白搭,停止了挣扎,口中愤怒地大吼:“娘卖的,小鬼子,要杀要剐,我庾忠义皱下眉头都算不得好汉。”
姚远和战天胜向那个自称庾忠义的人望去,不由得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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