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真的回来了吗?府尹大人,那是怎么判的案呢?”
陈释问韩蓄。
韩蓄紧紧将陈释圈在怀中。韩蓄帮陈释调解她垂下来落在肩上的几丝秀发:“你看,这刚刚能睁开眼,就能想事?担心这,担心那个!我不要你担心。你什么都不用想,你只需要看我回来,你便可以放心了吧?”
韩蓄那眼睛,直看到陈释的眼睛里头去。
那瞬间,陈释不知道自己为何有那么一丝心慌。
这个心慌,倒不是因为担心韩蓄还有什么不可触及的危险,倒向是因为她自己有什么心事,被面前这一双眼睛给窥探了去。
陈释垂下自己的眼睑。
“我就是问问!问问,总可以嘛!”
楚楚可怜。
也许还叫做以退为进。
做妻子的关心丈夫的安危,问一问怎么就不可以了?若是她不闻不问,倒显得她冷漠无情,她就这么问,才是应该的呀。
陈释总以为自己是装模作样,装习惯了的。陈释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真情流露。
可陈释这番神情与姿态在韩蓄看来,那便是愿意为其赴汤蹈火,死千次万次也在所不惜,毫无顾忌的温柔乡。
韩蓄对陈释说,西京城这位府尹大人也是一个明察秋毫的大人,他虽然将他韩蓄给抓了去,铁面无私的投入天牢,但是也因为没有证据关押了半个月的时间,就把他给放出来了。
陈释或许是因为尚在病中的原因,她有许多神情心思,还管理得不到位。她的疑惑显而易见,挂在了眉毛上。
那是西京城!他既然敢来抓人,怎么可能让韩蓄还有那些机会轻而易举地逃脱?
何况,宫里吴贵妃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一边让人抓住韩蓄不让他回来,一边又在宫里设下了杜俊功这道棋子,是一举将韩蓄和陈释二人双双一往打尽的意思。
陈释看着她的夫君,她甚至是抬起双手去捧住他的脸。
陈释的动作极其亲密,温柔。
“他们果真没为难你吗?”
这是陈释内心深处,想问的话,也是陈释潜意识里头想问的话。
韩蓄究竟有没有被动用私刑?韩蓄究竟是如何脱身?韩蓄这半个月来究竟过的怎么样?
这韩蓄反而将陈释的小俏脸给全全捧在手心里。
“你瘦了!”
韩蓄眼睛里的心疼,真不是假的。
“这半个月,是谁让我的释儿受了委屈?”
这半个月,让陈释受委屈的人不多也不少,也就有那么一两打吧。
陈释将韩蓄的手给拉下来:“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不过就是平常情况,感染了风寒,发了个烧罢了!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瘦了?瘦了不正好!最近城里流行的什么发饰、装扮,!我巴不得瘦一点!”
韩蓄的手被陈释的手给紧紧捏着。
韩蓄那眼睛紧紧的,看着陈释的眼睛:“你到这话当真?当真没有人给你委屈!”
韩小飞和桃子端着早膳进到这房间里来。
“怎么没有!咱们家大小姐这次委屈的可多了!”
桃子要说。
陈释一个眉眼飞过去,桃子也就不敢说了。
韩小飞不怕陈释那番警告的眉毛和眼睛。韩小飞说:“这事我可以作证,与咱们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那杜玉庭家,家教不严!况且,皇帝陛下已经做了决断,将那杜俊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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