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问题。
负责的同志就找到我,询问我相关的问题。至于怎么样进行抢救性的发掘,这个就不关我的事了,我是来查找有关于部分《天法图》的下落的。
然而我没想到,谢林和肖宇留了不止一手。这俩人对于《天法图》的剽窃由来已久。而且他们深知,《天法图》虽然散落各处,但是其主体部分还是掌握在我们特研所手中。
因此,谢林肖宇两个人与我们处处作对,为了达到目的,谢林甚至不惜取得彭加木的信任进入我们特研所卧底,还在当时任我们一组组长,由于了解了部分关于罗布泊双鱼玉佩和特研所宝物的相关信息,之前特研所处于一定的被动状态,每次到了有《天法图》下落的地方就有他俩来搅局。
虽然现在看来他俩身后另有其人。而且谢林他们身边的那几个游师就是个难缠的主。把五组的人搞得团团转的也就他们几个了。
不过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接收到关于之前那个游师的信息,估摸着多半是被李叔给骗了,这里跟那个游师根本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因为在赶往这个地区的路上,我从那个啰嗦的研究员的嘴里还是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也不知道是村民们发现盗墓者发现的正是时候,还是盗墓的人另有想法,总之这座墓在经过初步勘察之后并没有主要的器物被盗,这与我的初步判断是一致的。
但是,综合之前特研所的人,包括我小爸带我去过的一些大墓的经历,我分析:既然之前已经有倒斗之人从这里曾经挖出金龙,并且在当地村民都不是十分了解情况的前提下能找到这座墓葬,因此有些来倒斗的人并不仅仅是盗墓而盗墓,而是另有企图!
想到这里,我便决定先行从盗墓者挖的盗洞里下墓打探一番。没想到当我跟当地的文物局的人说了这话以后,却遭到了众人的反对!尤其是考古所和文物局的同志。
大概意思是,在他们看来,这盗洞下面的情况目前一无所知,而且不知道是否能够承受二次进入带来的干扰,更何况就算不发生塌方,我到了真正的墓室之中缺氧、还有汉代的一些墓室的防盗机关都会不利于我的安全。
乍一听比我亲妈都说得多,也不知道是真正的担心我的安危还是怕我出点啥事到时候跟我这个神秘的“上级派来的人”的领导没法交代。但我总觉得是后者的水分多一些!
但是既然我这个大的海口已经夸下去了,而且这事儿确实是特研所派我来的,再说了要是有什么差错,等大部队的抢救性发掘的人来了,出了事那责任就不是一个人能够抗住的~!
眼看跟这些人没啥好说的,说了也不懂,我便亮出了王牌:我可是上级的领导!怎么你们不信还让我给当地领导通下电话?
虽然真的特研所在某些特殊事务的处理的时候可以有权这么做,但我这次也就吓唬吓唬他们!
果然官大一级压死人!我这领导身份一亮出来,除了刚才那个研究员是个小年轻,其他的人还在劝着我,但也默认了!
随即请求当地的警力配合我的行动,当然了我是不需要他们的,如果真的有事儿,多了人到时候反而碍手碍脚。
说着我就往那些盗洞走去。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虽然说现在的胆子肥了不少,当时对于自家性命还是很在意的!不过这次是真指望不上那什么游师帮我了,他绝壁不会在这里!
我这才快奔着知天命去的人,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和郭哥搞得小事业也才刚刚开始搞了起来,怎么舍得栽在这里呢!
即便他可能是个多少人都可望而不可及的帝王墓!
不过,刚刚近距离一看这盗墓口,我就心里有底了。
当年二组资料记载:中国古代盗墓贼,从地区上分,有南、北两派,以长江为界。北派中又分出洛阳帮、关中帮等很多派别,每帮各有“活动范围”,外帮很难进来。一般情况下,各帮互不侵扰,各做各的。
不同于小爸在我当初刚进特研所的时候跟我讲的搬山卸岭,“北派”以“巧力”见长,如盗洞打在何处、掘成何形都有讲究,十分诡异。
方口形的盗洞就是北派所创,因在陕西关中地区的黄土地上多见,圈内俗称“关中式盗洞”。
北派盗墓贼在工具的使用上特别讲究,如洛阳铲就是北派盗墓贼发明的,既是他们盗墓利用,也是他们盗墓绝技。而南派则以“巧技”见长,手段超强,通过自己或是祖传的经验,结合所掌握的堪舆理论来探穴盗宝,他们对中国古代的风水知识有独到研究,善于使用“望”、“闻”、“问”、“切”四法。
细看之下,典型的方形盗洞,还有动了洛阳铲的痕迹。洛阳铲铲出的小土堆上有少量柏木木头屑,看来是汉代或者以前的墓葬不假,而且确实是一座帝王级别的大墓。
因为“黄肠题凑”这种葬式风格,始于上古,多见于汉代,汉以后很少再用。而柏木是棺椁设计的重要材料。和梓宫、便房、外藏椁、金缕玉衣等一样,同属帝王陵墓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细细思考一番,眼看那些考古所的人盯着我,来不及多想我纵身一跃,便跳进了这个方形盗洞之中。
只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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