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闲看云舒,潇洒自在,许个郎君,过着你耕我织的日子,而不是受你们欺负!”姜芷昔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今日,是你女儿要撞上来,关我什么事!”
“姜芷惜!!!”武安侯起身,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先救人,其他的,我自会给你交代!”
姜芷昔想起原主的死,眼角生出雾气,擦干眼角的泪珠,“交代?你们若是想给我交代,我娘亲还会住在阴暗潮湿的院子吗?今日吃的还是昨夜的馒头,交代就免了,诊费万两,我可以救她!”
“好!万两就万两!”武安侯大吼道。
姜芷惜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道,“我的母亲,暂时寄在武安侯府,你们若是招待不周,我大可接走!”
“休想!”武安侯横眉道。
“既然不想我接走,那就请善待我母亲,她心善,可我不是,阿爷,记得你的承诺!”姜芷惜捏起裙摆奔去霁雪院,方才在堂上已经耽搁了些许时间,若是再晚些,她不敢保证人是否能完全的清醒。
柳氏急匆匆的追上来,却见自家女儿被家丁倒挂在后背上,来来回回的走动。
“你在做什么!”柳氏上前阻拦。
“催毒啊!”姜芷惜坐在门槛边,观察着姜初雪的脸色。
“快放下,这算什么催毒的法子!”柳氏指挥,上前想靠近那人。
京都未过门的女子,被男子扛在肩头,双脚倒挂,传出去,她女儿还怎么嫁人!
“快!快!放下来!!!”身后的嬷嬷也跟着上前拿人。
姜芷惜起身,扒开匕首,“停下!”
下人听了,连忙把小姐平方在地板上。
“你要做什么!!”
柳氏看着姜芷昔拿着匕首,步步紧逼,神情紧张,“你别过来!”
姜芷惜稳了稳心神,对着两边的家丁,指着柳氏,“把她弄走!”
家丁连忙上前,把柳氏等一干婆子请开。
姜芷惜举起匕首,朝着姜初雪的手指剜了一刀,黑血。
她有些后怕,今日制毒,本以为当做迷药就成了,谁知这朝代的草药比真金还要真,一点点分量,已经是剧毒。
若是姜初雪真死了,娘亲就危险了。
“好了,死不了了,等血水自然凝固,多喝水,多休息!”姜芷惜做完,后背已经沾了一身的汗渍。
柳氏跌跌撞撞的走向自家的女儿,“雪儿!”
“娘.....”姜初雪虚弱的开口,目光弱弱的看向娘亲,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娘亲,你怎么哭了?”
“没事了,雪儿,来人,扶小姐进屋。”柳氏对着婆子道,随后长长的松了口气,心疼的看着女儿指尖的伤口。
“再去传大夫来!”柳氏紧张道。
姜芷惜走到门口,忽的想起,那瓶毒药?毒药在哪里?
顾珩站在远处,看着远处的场景。
“公子,大娘子真厉害。”元青道。
顾珩未言,微勾唇角,这样的女子在后宫永远都是杀鸡儆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