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才不愿他来。”姜芷惜说完,往外走去。
姜柏杉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小厮立刻围了上来,不准姜芷惜再往前走一步。
“你们是要我喊出来吗?”姜芷惜脸色沉了下去。
她要的是武安侯向她低头,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明白,大房不是任凭他们摆布的玩偶。
“你究竟想怎样?”姜柏杉脸色难看的与老太爷对视一眼,随即看向姜初雪。
武安侯无奈的把手里的佛珠往桌上一扔,“六丫头,给长姐道歉!”
姜初雪瞪大眼珠子,“凭什么又是我给她道歉!”
柳氏心有不甘的看向自家老爷,可惜老爷的脸色和老太爷一般。
“道歉就免了,抄清净经百遍,既可以修身养性,姐姐我也能看出你的诚意!”姜芷惜嘴角一勾,拉着母亲的手,对着武安侯道,“阿爷,这里的气氛我闻着难受,先出去散散心,经书送到我母亲的手里,七日的时间,不过分吧?”
“你!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使唤我!”姜初雪气急败坏,爹爹和阿爷怎么都不帮着她,偏偏去帮那个贱女人。
“就凭你是二房的幺女!”姜芷惜冷笑着走出帷幔,留下那一屋子的人,看着戏台子生闷气。
崔氏心中畅快,看着女儿,眼中尽是疼爱,“你什么时候这般牙尖嘴利了?”
“逼出来的!”姜芷惜心虚道,她的女儿早已经没了,现在的她只是个冒牌货,上一世她没有好好给刘院长尽孝,这辈子就当是弥补自己心中的亏欠吧。
“我的好女儿,娘让你受委屈了,姚姑娘的事,是怎么回事?”崔氏想起此事,紧张问道。
“有人想栽赃陷害,我还没有理清头绪,娘,陪我去走走。”姜芷惜望着远处觥筹交错的地方,顾珩的声音混杂在里边,好像是裴公子吃酒,惹他兴奋了些。
“我乏了,就不去走了,我去帐篷里休息一会,昨夜看着你落水,半宿未休息,现在正好你来了,寻了借口,我也偷闲。”崔氏解释。
她想回去问问元安,关于这件事的消息,推人下水,是怎么一回事。
姜芷惜送娘亲回了帐篷,便去寻顾珩,元安是他的人,两个时辰能搜寻完所有的帐篷,不是一队人马可以做到的事,顾珩一定是知情的,并且做了部署。
贤王显然是还不知道真相,现在不知道去了何处,整个王府带过来百来人,一大半都在伺候,人手定然不是从王府里拨出来的。
顾珩不善言辞,可奈何身边是裴公子与赵小公爷,一个丰神俊朗,一个儒雅俊秀,还有一个外交官裴公子,一张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比如现在。
“嫂子,怎么才来,世子方才把你夸得那叫一个天花烂醉,快坐下来听听。”裴公子起身,把顾珩旁边袅袅撵走了。
顾珩双眸微醺,看着夫人走过来,鼻尖传来夫人的味道,心生欢喜,低沉的脸色,顿时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