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阵发烫。
梁健瞧见袁小越神情凝滞,心想,袁小越可能已经羞愧难当,或许会就此放弃争夺了。或者,再放句话,吓吓她,让她乖乖地下来。梁健说:“袁主任,如果你再不下来,我可真要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可休怪我凶器威猛!”
袁小越虽然长得貌美如花,可由于身处机关,还真没有被人以高超手段骚扰过。在单位里,大家都知道姚发明跟她走得近,公认她是姚发明蓝里的菜,当然没有谁这么不知趣会和领导抢菜吃!官场很现实,大家知道野花不采白不采的道理,但也知道引火烧身的道理,有些女人你没有实力招惹,就别招惹,否则非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定还赔了夫人又折兵,连饭碗都得丢。所以,单位那些人,虽然也垂涎袁小越的美色,可没有一个人真敢张开嘴巴来尝尝这口天鹅肉。搞得袁小越冷若冰霜,没人亲近。在家里,老公不济事。在社会上,她每天朝九晚五的,外部接触的人并不多,其他人也都知道她是机关干部,不会随便招惹。
于是袁小越简直就成了没人问津的一口美井,虽然有水无人来打,岂不寂寞难当。
先前喝的酒慢慢地发作出来,袁小越更觉得自己两耳烧热,全身微痒,非常期望有人来顾探一番,将自己这口深井好好挖掘一番。因此,梁健那句“如果你再不下来,我可真要忍不住了,到时候,你可休怪我凶器威猛!”在袁小越听来,根本就不是威胁,而是对她发出的一声征服的号角。
袁小越说:“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凶猛!还能把我吃了吗!快把皮包给我!”说着,又将双臂绕过他的肩头,向他背后压着的皮包探去。因为已经突破了心里的限制,袁小越便更加随意和大胆,她的上半身压在梁健脸上,搞得梁健呼吸困难,又异常兴奋。
梁健原本以为袁小越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竟不知好歹,知难而进。这个女人当真是有些自以为是。梁健哪里知道,袁小越其实是有些盼望着从他身上得到抚慰,寻找她好久没有体会的男人风采。
梁健又道:“袁小越,你别太过分了,我可不跟你客气!”
袁小越说:“我就是过分,怎么了!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梁健心想,“这个袁小越还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给她点厉害看看,她还真不知道我是一个男人了!”
袁小越心里盼望着,嘴里就急促道:“梁部长,你倒拿出点部长的威力来啊!我怎么觉得,你就如一只病猫呢!把你的东西给我!”
袁小越嘴里还在说着要皮包的事情,其实这不过已经是借口。梁健听着袁小越说“把你的东西给我”,内心里真的有些冒火,这个袁小越,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不过,他还是给了袁小越最后一个机会:“袁小越,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从我身上下来,否则后果自负!”
袁小越一听,突然停下了动作,轻轻抬起了身体。梁健想,看起来,她终究还是有顾及的。他刚这么想,却见袁小越重新坐到了他身上,几乎弄疼了他。
梁健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有些放肆的女人:“这女人疯了。如果不给她颜色,她是不会收敛了!”
梁健一边说:“袁小越,别逼我,下来吧!”一边用手去推袁小越。但袁小越却不罢休,声音里透着轻视:“梁部长,你就这么一点本事吗?”
梁健毕竟是一个男人,最受不了别人否定他这方面的能力!
酒精和本能都让他失去了耐性,说真心话,她的身体保养的非常好,皮肤极有弹性,而且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柔软,比梁健想象的更加销魂。
脑袋里嗡嗡响着,以往的理性如潮汐一般退去,只留下一块干渴的沙地!
不过,梁健还没有完全被情欲蒙蔽了理智。关键时刻,他忽然道:“等等!”
袁小越正急不可待,一听梁健喊停,便极为焦躁地问:“怎么了?还是说你终究是没这个胆量?”梁健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张陌生而漂亮的脸,心里一阵茫然:“难道你不怕?”袁小越说:“怕什么?”梁健说:“万一命中怎么办?”袁小越说:“放心,我有把握。我大姨妈刚走才两天,还在安全期。”
当然,对于那方面的安全卫生知识,袁小越并非刚出校门的小姑娘,也十分清楚。她知道直接接触很有可能发生意外。与梁健的亲密接触,原本也该考虑两个方面:一方面,两人也算不得十分熟悉,虽然都在机关工作,但对方有没病,谁能看得出来?发生这种关系,一般都会使用避孕套,这是最起码的安全措施;另一方面,就是避免怀孕。
不过,看着年轻帅气、血气方刚的梁健,袁小越把这两项都排除了。第一,梁健看起来很健康,不像有那些隐秘的病,而且梁健在机关口碑还可以,没听说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另一方面,她的大姨妈刚走,按照排卵周期推算,这些天应该是安全期。不过,令她下定决心和梁健完全“赤诚相见”的最重要的原因,却是感觉!
长期以来的不满足,让她对这事有了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渴望,甚至可以说精神比身体更饥渴。而且,因为看过一些网络小说,让她非常渴望真正地体会一次欲仙欲死。安全套的最大特点是安全,却会极大地影响快感,好比穿了雨衣洗澡,总有些不疼不痒的难耐,她想,既然跨越了障碍,要和梁健真枪实弹。何必还要那一层碍事的东西,来影响她的美好。今天,她要好好地享受一番。
她语声柔媚:“真的没事,你放心吧。”
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有更好的定力。
梁健说:“安全起见,还是戴套吧。不然我有顾虑,做不到全心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