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主。他们田家人欺人太甚。一定要赔偿。”
田老汉慌得从椅子站了起来:“你们休得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骗你们钱了?”
如意也不理他,笑眯眯的向着张大人一抱拳:“张大人,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把案子断的清清楚楚。张大人,一定要为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做主啊!不能让这些地痞流氓来讹诈我们。”
她才不与田家人去争论呢。
所谓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一定要将这个大帽子扣在他们头上。
田家人于是急了。
其中两个女人冲了上来,就要撕打如意。
如意躲在了差役的身后。
两个女人躲闪不及。齐齐的撞在了拿着刀的差役身上。
差役一惊之下,将刀抽了出来:“大胆。”
两个女人跌坐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这地板实在也太硬了些吧。
如意趁人不注意,向他们扮了个鬼脸。
换上哭唧唧的表情又回到大堂中间:“大人,您可看到了,他们想打我,他们想赖账。”
这一场闹剧开始的如此快结束的又如此迅速。
以至于张大人刚看到打算起来救人,就发现如意又回来了。
他咳嗽了一声,又坐回座位:“那两个妇人扰乱公堂。拉下去打十大板,以敬效尤。”
田家人都大喊着冤枉。但此时也无济于事。
被冲撞的那个差役最是积极,他如今都气疯了。今年的年终奖多半是拿不到了。
一拎坐在他脚边的女人:“得令。”
一手一个拉了出去。
两个女人现在已经吓得瘫软。也不敢挣扎。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长椅上发出来的一声声惨叫。
这田家剩下的人都噤若寒蝉。
他们互相打着眼色,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文书也有些头疼。怎么这个拐卖案子反而成了敲诈案了?
他努力将注意力拉回到案子的本身。
如意首战告捷。却也见好就收。她悄咪咪的使了一个眼色。
田厨娘抱着孩子跪下去磕头:“大人。民妇这是有冤。恳请大人做主。”
田老头唯恐田厨娘说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话来。
于是急急的打断:“大人不要听信这个女人的话。这个恶妇不是个好人。她拐带了我的孙子,她和那奸夫…”
老头的眼泪都下来了。
其他几个田家人都跪下来大喊:“大老爷做主啊。”
文书一看这乱糟糟的,就像个菜市场一样。什么都听不清楚。
于是提醒着:“大人。不如一个一个听他们怎么说。”
张大人也觉得闹哄哄的不像个样子,一拍惊堂木:“你们一个一个挨着说。谁要是胆敢抢着说话。先打他十板子。”
这个好。如意太喜欢这个张大人了。
一时间,田家人竟然都不敢吭声了。
于是如意清清嗓子:“大人,要不我先来?”
张大人也喜欢这样小丫头。笑眯眯的说道:“你先说,你先说。”
如意向着文书说:“我们和这田璐,签的是一年的租用合同吧?我记得上次还是您亲自督办的。”
文书记的这件事。点点头说道:“是的。有这么一回事。这应该还有半年吧。”
如意又问道:“那他现在的身份应该算我们的仆人。还是他家的媳妇啊?”
这就涉及到专业知识了。一般的租用合同。这物件在租用期间就100%属于现拥有人。和他之前的主人是无关了。
当然,租用期结束以后。要完好无损的还归还给他的原主人。
但是这和人有什么关系呢?
人又不是个物件。
如意基本上是在偷换概念。
却不料得到了文书的认可:“照理说,田璐现在应该是你的仆人。与他们田家无关。”
如意眼睛一亮。就喜欢这样上道的人:“那么他们过来抢夺我的财产。算不算违约?需不需要给我赔偿?”
张大人此时也听懂了。原来是抢东西啊,这个他熟:“当然现在是你的东西了,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们凭什么来抢?”
就比如他已经抢了外族人的珠宝。那就是自己的了。怎么可能归还外族人?
此逻辑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