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哥哥,研二的。
这次据说是动真格了,那哥哥不帅,个子跟齐姗姗一样高,为此齐姗姗甚至放弃了她挚爱的高跟鞋。
此前一直还在纠结于大五到底是实习还是考研,这下目标明确了,如果那北大哥哥继续读博,那她就考研,如果北大哥哥研究生念完打算参加工作,那她就实习,毕业了也加入就业大军。总之,一切与北大哥哥同步。
第一次齐姗姗把那北大哥哥领来给宿舍姑娘们瞧瞧的时候,那哥哥有些腼腆。上馆子的时候被姑娘们逼着喝了小酒,结果当天晚上酒精过敏在医院吊了一晚上的水。
齐姗姗又气又心疼啊,说你不会喝酒干嘛不说啊,逞什么能真是。北大哥哥倒是反过来安慰齐姗姗,让她别气,说第一次和她的室友们见面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酒精过敏又不是什么大事儿。
自那以后齐姗姗一直就觉得自己捡到了个宝,这样的男人不拖回家藏起来怎么对得起自己!齐姗姗开始转移阵地,自习室都直接搬去北大了,回来还津津乐道,说北大就是爽,什么时候去自习都有位子,根本不需要占座。众人嗤之以鼻,重色轻友就直接承认好了,说那么多废话。
苏北生日是在圣诞节前一天,也就是所谓的平安夜。姑娘们兴奋极了,说早点出去搓一顿回来参加平安夜化妆舞会,然后出去k通宵。
齐姗姗带着北大哥哥,吴笑云也拉来了郭子。孙梅挽着苏北说,幸好你没男朋友,不然我就一个人了。
苏北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秦小羽,两月未见,他怕是早就把她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化妆舞会苏北也参加了两次,反正戴着面具,拒绝邀舞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舞会是齐姗姗的最爱,她小时候学过舞蹈,什么风格都能来上一段。她最鄙视苏北这样的,来舞会又不跳舞,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每次说这话的时候她都会忘记是谁非拉着季苏北来的。
抢椅子游戏环节孙梅被推上了台,不负众望,那被齐姗姗称为“神屁”的臀部每次都稳稳当当坐实在椅子上,只剩最后一张椅子,台上仅留下孙梅和一个美国留学生男孩,不知道孙梅跟人家说了,主持人一喊停,孙梅稳稳地坐了下去,那个美国男孩红着脸站在一旁。
结果当然是孙梅获胜,奖品是一把天堂伞。孙梅暗骂学校小气巴拉,不过面上还是喜笑颜开地下了台。
她们都很好奇孙梅跟人家说了孙梅,孙梅很是淡定地说,“我只是告诉他,他的裤子拉链没拉。”
噗…亏她想得出来!齐姗姗笑得不行,竖着拇指问,“你刚用英语怎么说的?your flyundone?还是put the cockthe hands! don't letgo!”
孙梅奇怪地看着她,“我说的是中文。”
众人一愣,又忍不住笑出来,“孙梅,你丫真坏!调戏人家american boy是违背咱们国家的外交政策的,哈哈。”
校园歌手大赛最佳男女歌手携手一曲《再见北极雪》为全场掀起第一个小高/潮。
乐声起,男男女女门纷纷踏进舞池,齐姗姗和吴笑云那两对早就下场了,刚刚被孙梅耍了的美国男孩跑来邀请她,孙梅倒也大方地接受。
苏北一个人在角落里喝果汁,前来邀舞的人不少,但都被她委婉的拒绝了。忽然身后伸出一只手来,“may i?”
蓦地转身,那熟悉的声音让她为之一愣,等看清那面具下嘴角的笑容时,苏北有些激动,颤颤地问,“石头?”
谭磊笑得更深了,“这位美丽的女士,可否赏脸共进一舞?”
真的是石头!苏北很兴奋,牵过他的手,笑着说,“可以,很荣幸。”
音乐交错响起,慢三,平四,拉丁轮番上阵。苏北不擅拉丁,那种热情洋溢地舞蹈她跳不来,拉着谭磊出了舞池。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啊?怎么都不打电话说一声?”
谭磊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绒盒,递给苏北,“惊喜吗?生日快乐。”
苏北一见绒盒便有点紧张,不知道该不该接。“这是?”
“怕什么?以为是钻戒吗?拿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谭磊无奈地笑道。
接过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个米奇的水晶胸针。不禁暗自松了口气,“谢谢。”
谭磊捏了捏她的脸,“跟我还客气。”
齐姗姗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把夺过苏北手中的首饰盒,边打开边说着,“好啊季苏北,平时给姐装老实,现在原形毕露了吧?居然随便接受帅哥的礼物。”
苏北从她手里拿回首饰盒,放进包里,“我本来就很老实的。”
“切,忽悠谁呢?还不快点给我们介绍一下这位玉树临风的哥哥是哪位啊?”虽然北大哥哥在侧,但齐大姐仍改不了她流氓的本质。
“你们好,我是谭磊,季苏北的未婚夫。”谭磊同志一开口便镇住了大家,个个嘴巴张得都能塞鹅蛋了。
苏北脸腾的一下爆红,幸好还有面具遮遮,“你胡说什么呢…哎,你们别信他,他乱讲的。”
孙梅将伞在手里拍了拍,一副要揍人的样子,“季苏北,不厚道哦!哼哼,待会儿家法伺候。”
谭磊的出现让宿舍的姑娘们好奇极了,她们倒是晓得苏北有个青梅竹马在美帝,但从没见过。几人一商量,决定提前离场,直奔钱柜。
季苏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夜还漫长着呢,好好考虑选哪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