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是被圣上允许可配小队军队的,您若是在这里动起手来,老奴为了大将军府的安全, 到时候若是伤着您一分半分的,还望王爷您海涵。”
赵德胜明着恭敬,实则阳奉阴违,暗中威胁!
司允恭冷笑,“南宫温若就是这么教你们的?等她回来,本王倒要好好问问,你们大将军府到底有没有礼数!”
话落,司允恭一脚踹在夏雨身上,“滚开!赶紧把南宫温若给喊回来!”
司允恭和林风就这样憋屈地进了月波水榭的小楼里。
待人都走了,赵德胜的神色依旧没有缓和。
他过去一把将夏雨拽了起来,目光中带着审视,道:“小小奴婢,竟有这般胆色!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夏雨被吓了一跳,她挣扎了一下,见赵德胜的力气实在是大,便不再挣扎了,有些无奈道:“管家您忘啦?”
“奴婢是您和芙蕖姐姐招进来的呀,这些年一直在外面管庄子,前些天二姑娘不是回来了吗,然后我们就被芙蕖姐姐指过去伺候二姑娘。”
夏雨又挣扎了一下,赵管家才松开她。
“您也知道,咱们府里大姑娘素来是个温和性子,管家您是不知,这二姑娘更甚啊,竟是个柔弱的!平日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就能吓晕过去!大概王妃是心疼妹妹吧,想到奴婢我是个泼辣的,这才找了奴婢。”
夏雨见赵德胜还是有些怀疑,继续又道:“您是不知,在王府我们二姑娘受了多少苦!大夫说这是后天不足,若不细细调养,恐难活到三十岁。”
夏雨故作思考,像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一般扎耳挠腮的,随即又抓住赵管家的衣袖,叹了口气道:“您说,这二姑娘出生后住着这么大的宅子,又是大将军的女儿,身份尊贵又无人虐待,怎么会后天不足呢!”
赵德胜将夏雨撇开,神色似是有些不自然,沉声道:“好好照顾二姑娘,不该问的别问!”
夏雨盯着赵德胜的背影,脸上的情绪悉数消失。
南宫温宁就在二楼窗边,十分冷漠地看着下方这狗咬狗的一幕。
若非不想让南宫温若守寡,南宫温宁早就让司允恭投了好几次胎了!
“二姑娘,崔将军来信了。”秋实将一个小信筒递给南宫温宁。
她将信展开,随意扫了眼,笑道:“原是司允恭被弹劾了,如今老头即将回朝,他弄出这么不着调的事,圣上怕寒了战场拼杀将士的心,怕是给他施压了。”
“那姑娘,我们出手吗?”秋实问道。
“不必,姐姐心里还有他,并未对他彻底失望。”南宫温宁话锋一转。“不过这次他定是为了平息流言才来,反正他也不会离开,索性对他也不必太客气,总叫他感受感受寄人篱下的感觉。”
“是。”
南宫温宁回到床上躺下,她有些惆怅。
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这司允恭就是看中了姐姐身份,对她并无爱意。
可姐姐当局者迷。
她暗暗叹了口气,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烦死了!”南宫温宁像是突然发狂的狗一样,拉着被子蒙住头发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