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司允恭为何如此生气,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去辩解。
夏雨跟着南宫温宁在里屋的角落里冷眼看着,看到王妃如此狼狈,上前,“需要奴婢出去吗?”
南宫温宁心里一痛,右手攥着裙摆渐渐收力,将好好的裙子都抓皱了。
她缓缓吐了一口气,道:“不去!”
“姐姐和我那个嫡母一样,心肠好得不知所谓。我嫡母下场凄惨,我不想让姐姐走她母亲的老路...”
南宫温宁撇头不看,她必须让姐姐有所不为。
姐姐要学会反击!
司允恭在这里非但没有帮助南宫温若伸张正义,反而在此发了好一通火,这才气哄哄地离开。
柳棠儿却以安慰南宫温若为由,留了下来。
她让这里的下人都下去,随后缓缓跪在地上,故作无辜又幸灾乐祸道:“姐姐,您呀,别难过了。”
说着,她缓缓靠前,俯在南宫温若耳旁,道:“那茶具是被我加了些东西,本来是想嫁祸于你的,奈何竟被芙蕖享受了,也算是为你挡灾了。”
南宫温若不可置信地看着柳棠儿,她像是不认识眼前的人了一般,问道:“你为何会这样做?我和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柳棠儿哈哈大笑,“你和我无冤无仇?若非是你!我就是王妃!是正妻!我儿子也不会只是庶长子!他最差会是世子!你抢了我的东西,这辈子,我们都会是生生世世的敌人!”
柳棠儿像是疯了一般,将南宫温若狠狠的推倒在地,“你记住了,有这一天!都是你活该!”
“你不能走!”南宫温若忽然抓住她,“你跟我去见王爷,你必须将解药交出来!”
柳棠儿看着这个天真得要死的王妃,只觉得想笑。
她用力甩开王妃,语气里满是嘲讽,“你别白费力气了!攀污姨母不算,还想攀污我?”
柳棠儿出去后,芙蓉道:“上次冒用您名号的人没找到。”
柳棠儿心情大好,道:“无所谓了,那人应该是帮我们的,一箭双雕!那个狗头姨母就知道拿着鸡毛当令箭,被斥责才好!如今连南宫温若那个贱人也被斥责了,真是太好了!”
芙蓉也幸灾乐祸道:“感觉上天都在帮您,那茶具上的药虽烈,但我们下的剂量不多,就连姨母都要难受好一阵子才会悄无声息地死。偏偏这芙蕖也是个体弱的,竟快要不行了!”
依旧在松明苑呆坐在地上的南宫温若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无助过了,她的眼睛空洞洞的,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机…
忽然,她的头皮一阵麻意,眼前便黑了过去。
南宫温宁心里慌了一下,连忙派人去喊府医过来。
听到府医说只是情绪大起大落这才晕了过去,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府医还未走,夏雨从外面进来了,附在南宫温宁的耳边,道:“芙蕖找您。”
“做什么?”
“说是有事求您。”夏雨回复。